第19部分 (第3/5页)

沈默唱那些悲伤的压抑歌了,特别是那些说分手什么什么的。

都说了,崩口人忌崩口碗。

何预这人,自己怕分手,连带忌讳沈默唱分手的歌,哪怕他自己常常唱《分手快乐》,但沈默就是无论如何都不给唱。

虽然沈默的声线比较低沉,明摆很适合唱这类的悲歌,可是沈默唱这些歌的时候,投入得很。何预当然能理解,只有投入歌曲的人才能把自己融入歌里面,唱出那种最真切、最悲壮、最痛苦的味道。可是沈默每回唱那些悲歌,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悲伤,让何预看着就特么揪心,好像自己就是歌里的那个负心郎一样,这种感觉让何预觉得特么特么不舒爽。

你要知道,那些老掉牙的悲歌唱起来真的很能渲染人的感情好么?何预最不乐意就看到沈默哭丧着脸唱歌。

唱歌不都是图开心舒缓感情么?非得搞得可怜兮兮的还要唱么?所以他就下了规矩,不让沈默在他面前唱悲的歌。可是沈默还是那样子照唱不误,直到何预一边跳脚一边嚷嚷地唱《分手快乐》才愿意停下来。

沈默习以为常,无谓地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才回头,看到跟弱鸡一样的何预扶着墙壁走着,吓得连吉他都丢一边,直接跑过去扶他。

“怎么了?”沈默急切地问,着急的表情显露无误。

何预刚刚被沈默气出来的火早灭了,看着沈默那焦急的样子,倍儿爽,感觉就像把刚刚输掉的那一仗赢回来一样,心里特么特么舒畅。

“没,没什么,我刚刚火了,回来吃雪糕降火,然后把冰箱里的雪糕全干了。”何预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剪吉他弦的时候特么肚子疼,跑去蹲坑了。”

沈默人过来了,何预果断放弃了冷冰冰的墙壁往他热乎乎的身上靠,哪怕现在是大热天。有人抱,尊是好。何预心满意足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由于视角的问题,何预没发现沈默那抽搐的嘴角。

何预说,他把冰箱的雪糕吃完了,他把那一箱红豆雪糕全干了?他把那一箱12个的红豆雪糕全干了?就算一个雪糕才鼻屎点大也不带一下子吃这么多的啊?想到这里,沈默心疼地揉了揉何预那个拉得扁平的小肚子。

“宝,我没事,拉完就好了。”何预继续死不断气地说着,特么一个激灵,从弱鸡变成身手敏捷的大虾,苍劲有力地推开沈默,转身就冲进了厕所。

沈默看着何预跑进厕所,猛的关上门后传来咚咚咚的交响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

刚想坐到沙发上等他出来,何预隔着那门声弱柔丝地喊道:“宝……宝啊,纸巾没了,给我……给我……噢……拿一卷进来。”

一根一根的黑线,开始爬上沈默的头……

很快调整好心情的沈默认命地去找纸巾,还没走远,何预又气若游丝地喊:“宝啊,要不你进来帮我擦擦,顺便把我抱出去吧,我拉得好累……走不动了,脚丫都软瘪了……”

家里的厕所不是坐厕么?敢情你是往上面蹲的?

一个疑问晃悠悠地在沈默的脑袋里升起……

第五十四章

何预没能如愿地让沈默帮他擦屁屁,但最终如愿以偿地被沈默抱上了床。沈默帮他盖好被子后,还体贴地倒了温水找了肠胃药给他吃。

一杯暖烘烘的爱心温水流入肚子,何预觉得自己特么又活过来了,哪怕小菊花正疼得起劲。把几天的趴趴一次拉完,小菊能不疼么?

缓过气来的何预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帮他揉肚子的沈默,心情大好,免不得要嘲笑一下他:“宝,你过来干吗?说好了今晚你一个人睡觉的。”他装作很温文尔雅地看了一下枕头边的鸡鸭鹅,继续说道:“已经十点了,我要睡觉了,麻烦你回去的时候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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