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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般的性子……明兰觉得自己想多了,来了古代一场居然学会自作多情了?可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实在很有道理。

外头传来老太太的怒骂声,盛紘和王氏不断的哀求声,明兰慢慢的坐倒在小杌子上,叹着气,张着嘴,混乱着脑子,捧着脸蛋发起愣来了。

祖母,老爷,太太,还有倒霉的如兰小童鞋,我想,搞不好,我们是被阴了。

第95章

两种说服方式

家庭内部战争大多有以下两个特点,一是不宣而战,直接爆发,二是旷日持久,拖拖拉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阿里不达的东西,明兰觉得自己离精神错乱已经不远了。

这几天明兰始终没机会表达意见,她刚想开口,就被老太太一下打断:“明丫儿别怕!你老祖宗还没死呢,他们休想摆你!”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很吓人。

老太太被惹毛了,拿出当年和盛老太爷闹婚变的架势大发雷霆,破口大骂的唾沫星子几乎喷了盛紘一头一脸,而盛紘逆来顺受,牛皮糖一般苦苦哀求,一会儿下跪一会儿流泪,亲情,道理,家族名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把老太太绕晕倒在床上。

明兰觉得吧,和儿子斗气,装下病是无所谓的,但不要真的生病了,那就没有后续战斗力了,老太太深以为然,饭量倒加了一倍,显是打算长期抗战了。

王氏见局势胶着,异想天开出一个好主意,索性叫明兰自己去向老太太表态,说愿意嫁入顾门不就完了吗?正主都同意了,老太太还能闹什么。

盛紘听的目瞪口呆,随后长长叹气,他们读书人喜欢简单复杂化,好显得自己学问很高深,可他这位太太却喜欢复杂简单化,能用威逼的绝不用利诱。

“你就别添乱了!”盛紘喝止了王氏,皱着眉头不悦道,“哪有姑娘家自己去讨婚事的?!且她自小养在老太太跟前,她什么性子老太太换清楚?只消明兰一张口,老太太就知道是你在后头逼的!到时候便是火上浇油!”

盛紘越说心头越火,忍不住指着王氏的鼻子吼起来:“女不教母之过!就是你这般行事没有规矩,不敬婆母,胡作非为,才纵的如丫头这般丢人现眼!你还有脸去说旁人!”

王氏被骂的满脸通袖,却也无话可还口,只能悻悻沉默。

前头母子战火正炽,明兰在后头发呆充楞,常常半天也没一句话,因为她的确没想好说什么,只需摆出一副落落寡欢的落寞模样,再适时的迎风叹两口气,形象就很完美了。

这几日她唯一做过的,就是向海氏打报告,要求见如兰。

“…小喜鹊怎样了?”这是如兰看见明兰的第一句话,明兰盯着她粉白脖子看了一会儿,那上面还留着一条紫袖色的勒痕,缓缓道:“还没死。大嫂子请大夫给瞧了伤势,昨天刚醒过来,能喝两口粥了,但愿不会落残。”

如兰好像一颗瘪了的气球,呆呆的坐在那里:“她……可有说什么?”明兰嘴角挑起一抹讽刺:“她说,能为盛家五姑娘卖命,真是三生有幸,别说叫打的半个身子没块整了,便是被活活打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如兰低着头,手指紧紧攥住帕子,只捏的指节发白,明兰盯着她的眼睛,继续道:“妹妹每回劝姐姐,姐姐总不在乎,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如今呢?小喜鹊好歹服侍了你十年,待你比待她自己家人还亲,你也好意思牵连她!”

现在明兰最烦听见有人说什么‘不会连累家人’的鬼话,在古代,从不流行‘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连坐才是王道,东家小三投了敌,西家小四也要挨罚。

如兰瘦削的脸颊上,露出一种深切的内疚,一旁的小喜鹃忍着泪水,轻声道:“六姑娘,你别怪我们姑娘了,她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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