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受得了他 (第2/3页)

住她手腕,“回去。”

他脚步走得急,桑晚有些跟不上,走了一会,就开始挣扎,“等一下!”

许连城并不停。

桑晚气得用力一甩,没甩开,却突然闷哼一声,撞到了手心的伤。

许连城回头,抬起她手腕。

手心的伤口触目惊心,许连城眼眸一瞬间暗沉。

桑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挣了挣,说,“没事,只是擦破一点皮。”

“为什么不上药?”

“没来得及。”

许连城就冷笑,“怎么,为了个陈开,连自己受伤都顾不上了?你对他还真好。”

阴阳怪气,桑晚说,“他救了我。”

“所以呢?”

“可惜我没长个狼心狗肺,别人救了我,我还当作看不见。”

许连城觉得她是拐着弯骂他。

桑晚把胳膊从他手里拔出来,“我去护士站处理一下。”

许连城没吱声。

于是两个人又重新回了门诊,桑晚坐着,许连城站在她旁边。

护士很快清洗了伤口,涂了药。

“没事,皮外伤,这几天别碰水,按时擦药就行。”护士叮嘱。

桑晚说了句谢谢。

等护士走了后,许连城弯腰牵起她手仔细看了看,他凑得很近,鼻息热热地扑在她的手心上,她手指不自觉蜷起。

许连城抬眸看她。

他不说话的时候,格外冷漠桀骜,浓黑的眉眼像自带隔离带,能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看什么?”桑晚问。

许连城,“疼吗?”

,!

桑晚,“还好。”

“撞你的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桑晚摇头,问,“怎么?”

许连城说,“没什么。”

桑晚狐疑,许连城没有多说,松开她,“走吧,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许连城一直沉着脸,车开得也快,桑晚觉得自从陪着她上完药之后,许连城似乎就不太高兴。

她隐约觉得是跟她有关,又觉得很无厘头。

侧脸看着窗外,玻璃窗上印着许连城的影子,他侧脸有棱有角,像冰锥一样凉。

“你在生什么气?”她突然问。

“谁告诉你我在生气。”

桑晚说,“我不瞎。”

许连城说,“明天开始,我找几个人跟着你。”

“……”桑晚,条件反射一样,“我不要。”

许连城,“和以前不一样,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如果你迟钝一点,可能都不会发现。”

他说,“桑晚,别再说不要不要这种话,由不得你。”

桑晚胸膛起伏,又克制住,问,“为什么?”

“以防万一。”

“防谁?”桑晚追问。

许连城,“防止今天的事再次发生。”

“今天是意外。”

“我觉得意外,它才是意外,我觉得不是,它就不是。”许连城并不看她,“桑晚,别废话。”

桑晚抿住了唇。

她坐在位子上沉默,半晌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许连城没回答。

他看着前方,像是没听到。

桑晚扣了扣手心的伤,有点疼,但是可以忍受,不能忍受的是许连城的安排。

被监视,被监管,被随时随地的汇报,脚腕上看不见的电子锁,让她感觉她是个被圈禁的鸟。

她不觉得那是保护,那让她想起过去很多不好的回忆。

“许连城,没人受得了你。”她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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