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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琮一怔,覺著這話不對,忙道:&ldo;有了膽子也不找。不是,我就未曾想過要找什麼別的姑娘!我只苓苓你一人足以,哪還需什麼別的女子?&rdo;

紀初苓眼珠轉了轉:&ldo;這麼說,倒是我擋了你的鶯鶯燕燕。&rdo;

什麼跟什麼,謝遠琮百口莫辯。

果然最可怕莫過於女子唇舌。謝遠琮正愁間,忽見她掩了嘴偷笑。

頓時無奈搖頭。

他這調皮的娘子。

謝遠琮出遠門帶回來一個神醫後,整個別院都不再那麼清清靜靜了。

好似全都在圍著神醫一人轉。

神醫被請去了客房之後,嫌棄自己一路風塵髒了一身,急需要洗澡。鍾景就忙跑進跑出打了水來。

洗完了澡又餓了,要用食。如意一聽正打算去弄,剛跑出來就被謝遠琮給喊了停。

神醫口味刁鑽,喜歡辛辣酸澀,別人摸不准。謝遠琮怕拂了他興致,還是他自己出門一趟,去外頭找回來吧。

謝遠琮出門時,鍾景就聽著爺吩咐挑了院子裡一處景色尚佳的地方給神醫擺置一會用餐的桌椅。

等謝遠琮提了食盒回來後,便忙忙碌碌地將飯菜往院子裡擺上。又親自從神醫那錦箱裡頭取了他特製的筷子遞上。

神醫從不用別的筷子。

這駕輕就熟的樣子,看得鎮安侯跟夫人是嘆為觀止。鎮安侯想,他當爹的都沒被這麼伺候過呢。

兒子一帶神醫回來,他倆就得知了。只是這大半天的都一直遠遠往這頭瞧著,不敢過去打擾。兒子說神醫脾氣大,也不喜歡人多,就怕貿然過去給惹氣了。

紀初苓也是有些傻眼,更多的是一時間摸不清楚狀況。

等意識到爹娘媳婦的目光古怪時,謝遠琮都已將手頭的忙完了。

他只好立在一旁咳了咳,以作掩飾。

實在是這些時日他做慣這些了。當時他尋到神醫說明來意後,幾回被拒之門外,好不容易才被同意留了下來。

神醫也是一點不客氣,全將他當作了侍從似的,指使他做這做那。

謝遠琮也是接觸之下,發覺神醫醫術確實深不可測,更加堅定了要將人帶回來之心。

神醫正吃得歡快,紀初苓在他一旁瞧著,心裡頭還在納悶,眼前人如何看都不像是個花甲老人。

也就他一開口說話時,那語態與外貌極不相符。這是駐顏之術麼?真是不可思議。

正瞧著,忽見神醫沖最遠處一碟菜夾去,垂下的乾淨寬袖眼看要沾上近處的油水。

紀初苓下意識就想去扶,卻在即將碰到時見神醫手臂熟稔一甩,那袖角便免去了沾染油汁的厄運。

神醫右手已夾著菜收回往口中遞,左手卻不知何時已探了過去,扣在了紀初苓的脈上。

神醫指尖溫熱,有著層繭子,碰來很是刺人。紀初苓冷不防被拿住了脈,還沒能縮回去,一臉詫異地向謝遠琮看去。

謝遠琮在神醫把脈的瞬間就已心頭猛跳,忍不住衝上兩步。

還沒來得及阻止,神醫已道:&ldo;哦,是中毒了,挺霸道的。&rdo;

……

竟說出來了!

說完後他還跟沒事人似的繼續拌著碗裡最後的兩塊肉,留了紀初苓跟謝遠琮兩人乾瞪眼。

謝遠琮忐忑不已。他原本打算讓神醫暗中診治,得知結果後再做打算。

此事不同於那避子藥。若神醫說此毒能解,也該是他先私下與苓苓做解釋。若真無解,他便打算瞞她一輩子。

總好過讓她跟著憂心傷身日夜不安。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神醫一個招呼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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