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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苓狐疑,那又是什麼意思?就他那勁頭,可不信他能一月清心寡欲。

謝遠琮暗道自己話太多結果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一時不知從何解釋。可一對上紀初苓眨著的秀麗圓目,一瞬間卻生起了壞心思。他氣息突然粗重,一把緊握了她的手往下。

喑啞的語氣裡頭藏著誘氣:&ldo;當然是有不找姑娘的法子,苓苓難道不知麼?&rdo;

翌日紀初苓醒時,謝遠琮早已起了。見她睜著惺忪眸子瞧來,便走去給了個晨吻,說早膳端來了,讓她快些起來。

紀初苓撐著身子起來時不禁唉了聲,才發覺手酸得厲害,險些沒撐住軟倒回去了。身上和腰間的酸痛全都比不上。這會兒昨夜的情形這才重新往腦袋裡鑽,頓時從脖子根開始往上冒熱氣。

謝遠琮見她要倒回去,早一步過去扶她,還執了她的手親了口,笑得燦爛:&ldo;還酸呢,給你揉揉?&rdo;

還說!昨險些沒折騰死她。紀初苓瞧不得他這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掀了枕頭扔他。

謝遠琮接了枕頭放好,哄著讓她不氣,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說他也酸著呢,不止她一人受罪。不過伺候娘子也是應當的,禮尚往來嘛。

紀初苓頓時又羞又惱地磨起牙。去你的禮尚往來!

正打鬧間,屋外傳來聲響。如意在說著人還未起,緊接著便響起神醫有些生氣的聲音。說著年輕人不知節制,偷懶又什麼不尊前輩,任他等著云云。

屋裡頭兩人互視一眼,咯噔了一下。

神醫答應了今日要給紀初苓解毒的。可也沒想人竟這一大早就來了,也沒個招呼。以謝遠琮的了解,一般無甚事情時他可都得睡到日上三竿的。他本還打算一會早些去請。

神醫要是生了脾氣撒手不解了可如何是好。

紀初苓趕緊從被窩出來穿衣,謝遠琮則先去引神醫去了前屋。

好在最後見人來了,神醫也只是嘁了聲,倒沒再說什麼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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