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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逐並不知道陸先生去一樓做什麼,心中只有慶幸。

在這個遊戲裡頭,白逐唯一的,可以毫無保留地信任的人就是他的隊友。他是想上樓去找許延和鍾長雅的,但是陸先生取了藥後就跑去了三樓,白逐沒敢回去。

他也不敢留在二樓,索性賭一把藏在樓梯間,等陸先生離開三樓後再回去。

白逐賭對了,陸先生壓根沒有想到,也沒有注意到樓梯間裡藏了一個人。

趁著陸先生還沒發現自己不見了,白逐脫下鞋子光腳跑去投奔他的隊友,赤腳踩在地上時沒有發出一點動靜,白逐被凍了個透心涼,好在成功和隊友們接頭了。

鍾長雅打開門時的目光是震驚的,眼裡明明白白寫著一句話——你怎麼還活著?

「噓——」白逐示意她小聲,「你就當我死了。」

鍾長雅讓開一條道放白逐過去,聽見門在身後合上的聲音後白逐呼出一口氣,耳畔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白逐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自己有多麼的緊張。

有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要被陸先生逮到了。

鍾長雅放輕了聲音,很直白地問:「你沒死?」

許延湊了過來,看上去也很好奇。

「差一點點差一點點,」白逐看了眼鍾長雅包著紗布的耳朵,「你耳朵怎麼了?」

「還記得第一晚把我們團滅的那東西麼?」鍾長雅道,「就那東西咬的。」

白逐:「我看我們那屋的窗戶破了個窟窿——」

鍾長雅點點頭:「也是那東西砸的。」

白逐不敢置信:「以前不是還敲門的麼,現在直接非法入室了?」

鍾長雅複述了一遍凍屍破窗而入前後他們的對話,道:「我覺得那東西進來是有條件的。你過來前我和許延就在討論這事,我們懷疑是許延說那東西是死人的話刺激到它了,它才會砸窗進來,我瞧它還挺怕陸先生的。」

許延附和:「恐怖電影裡頭不是挺多這種情節的麼?不能在鬼魂面前說它死了,屍體可能也差不多吧。」

白逐問:「這麼說還是陸先生救了你們?」

「算吧。」鍾長雅問白逐,「你又是情況,我們都以為你涼了。」

白逐心情複雜地表示自己被藥倒了。

鍾長雅撓了撓頭:「這個npc是怎麼回事呀,一會兒害人一會兒救人的,難不成精分麼?」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三位玩家面面相覷。

「該不會……」鍾長雅不確定道,「真的精分吧?」

玩家們就npc會不會有精分人設進行了深入而嚴肅的探討,越探討越覺得真的有那麼一回事。

「你們想想?」鍾長雅掏出鏡子拍在桌子上,「我們見到的那個陸先生和鏡子裡頭的除了長相有一點兒相似之處嗎?要是說陸先生平日裡溫和善良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那他裝得也太完美了吧,都可以去競爭影帝了!」

許延推了下眼鏡,嚴謹道:「這也很難說,現實中的普通人當然很難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還不露出一點兒破綻,但由程序組成的npc是能輕鬆做的,只要設計時給他加了影帝的設定,裝得天衣無縫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事。」

「但是陸先生至今為止還沒有做出切實傷害了我們的事?」鍾長雅越說越覺得npc精分這條思路是對的,「這個副本的地圖就這麼一點兒大,我們和陸先生的接觸是最多的,但目前的減員,和差點減員,沒有一次是和陸先生有直接關係的。」

鍾長雅說著為最早減員的陳津默哀了一秒。白逐低頭沉思沒有說話,如果沒有他被藥倒這件事,他現在肯定在支持鍾長雅的觀點了。

但是那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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