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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羔缠在他身上的八爪掌,追了上去。
他实在庆幸展颜失去了法术,不然他跑遍整个地球也找不到她。他在小花园里找到正奋力掘土的展颜。
“别过来!否则我连你一起埋进去!”她出声警告。
他蹲了下来,从她背后圈住她,把脸埋进她散发出幽香的发丝里。
“小心,你的手就要被分解了。”她不反抗,但用小铲子的柄敲他的手背。“无赖!”她骂他,真的把他的手拉去埋在土里。
他由着她去,“筱馥刚才跟你说的话我全听见了,雪羔也承认是她自己搞的鬼。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她哼了声便不再理他。如果一句道歉,就可以抚平她所受的委屈和怒气,那她就不叫展颜!
“你别理雪羔,虽然我和她从小订了亲,但我不会娶她,我只爱你一个,不管你是不是精灵,不管你会不会法术,只要你是展颜。”他埋在她的紫红鬈发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脸像红过头的蕃茄。
“你咧发春!给我滚远点!”她凶恶地嚷着。
“我知道你气我老是不相信你,气我对别人比你好。也知道你气我很多,但你也应该知道我爱你很多,扯平了吧!”他附在她耳边小小声地说:“可怜可怜我吧,全世界只有你肯陪我『做运动』。”
她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之后说:“你不会去找猪雪羔?”虽然如此说,但语气已经软化许多。
“最近口蹄疫犯滥,我还是小心点的好。”他神秘兮兮地说。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猴死囝仔!”展颜吃软不吃硬,袁禔焉深谙她的个性,所以能轻易地让小美人“展颜”。
“喂,以后我说的话你都相信?”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古有明训:听某嘴,大富贵!
“既然如此……”她故作为难状,“不原谅你好像对不起国家社会,而且展颜我向来胸大无『恼』……”见他闷笑,她狠狠地敲了他一记。“笑什么?我是说我胸怀大志,没有烦恼,慈悲为怀,善良为本。好吧!我就赦免了你的滔天大罪,但是——”
他一听到这两个字,便知道大事不妙!果然——
“我一个月不陪你做、运、动!”
说完,她大摇大摆地挥手离去,留下手被埋在土里,一脸古怪的袁禔焉。
第8章(1)
阴晦的天气,空寂的室内,死沉的气息,只有墙上的精致古钟敲了十二下。
“喂,你们全被毒哑啦?干嘛不讲话?装酷呀?”会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也只有展颜这没良心的家伙。
袁家四姝全到齐,清一色地穿着黑色衣服,连爱红成痴的唐娃娃也不例外,这倒教人意外,整个气氛庄重严肃得有如丧恸。
瞧那唐娃娃,这六十一年来就只有今天最正经——如果不去计较她涂成黑色的爆擦妆和鸟窝头的紫红头发。
她拿出一本精致讲究的书,这本书唯一的败笔就是封面上那歪七扭八的四个字——袁拭足蹼,而那字一看就知道是唐娃娃写的。
唐娃娃面色凝重地说:“你看吧!”把它交给了展颜。
看在唐娃娃正正经经的份上,展颜也不好去计较唐娃娃的错字,尽管把“袁氏族谱”写成“袁拭足蹼”真的是一件很令人爆笑的事。
展颜翻开第一页,“哇!袁又扁,一百岁,真超呀!”第二页,“袁顺利,九十五岁,真超呀!”正当展颜不断往下翻,赞叹袁家祖先个个长寿老不死之时,她才发现愈往下翻年龄愈少,而且每位递减五岁。
“哇!袁天磊,三十岁。真败呀!”她由赞叹转为惋惜。
“袁天磊就是禔焉的爸爸。看到这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唐娃娃一脸的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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