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不要呼吸?可是哈山这时明明在呼吸,还相当急促。

不过船长知道,这件事最好再也不要提起 这就是为什么上次要他说经过情形,他考虑了半天仍然不肯说的原因了。

船长后来也想了很久,可是,仍然不明白哈山那样说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个十分称职的船长,不习惯去想稀奇古怪的事,既然想不出名堂来,也只好放弃。可是在哈山当时紧张的神情上来揣测,他知道事情一定十分严重,所以谁也未曾提起过。

接下来,在当时,哈山转过身去,用背对著船长,大约有一两分钟,看来是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请,船长也不敢去惊动他。

等到哈山又转回身来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伸手在那容器上拍打著,神情充满自信:“你不知道那姓白的老头子多可恶,他竟敢看不起我们这艘船,非要他打赌输了不可!”

一提到船,船长也不免动了真感情,自然希望哈山赢了这场打赌。

那时,哈山并没有告诉船长,他和白老大打赌的赌注是什么,要是船长知道了哈山把整条船拿去作赌注,说不定他会大力反对,那么,以后发生的事,也就有可能大大不同了。

很多情形下,一件事,在起点上,是有小小的不同,但是一直伸延开去,就会有绝不相同的结果,中国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说法,最是传神。

哈山吩咐船长找人把那“容器”搬到船上去,为了使最少人知道有这件事在进行,哈山特令船的航期更改,又放全体船员的假。

当哈山在进行这个部署的同时,白老大也在积极进行活动,整艘船的资料,他就在那个时候获得的。

大容器被运上船,一直到被安放在蒸气房的一个角落,船长都参与其事,那大容器十分沉重,重量超过三千公斤,所以搬运十分困难,要动用十分先进的搬运设备。自然,以哈山的财力而论,那不算什么,他要是高兴,甚至可以把那艘大轮船搬到陆地上来。

在搬运过程之中,哈山有时亦亲自来察看,他对那“容器”十分重视,一再要求小心,不能有碰撞,倒像是整个大箱子是什么精密仪器一样。

那容器放置在蒸气房的一角之后,有一个参与搬运工作的人,曾顺手在门柄上拉了一拉,恰好哈山先生在,一看到那工人这样动作,立时大发雷霆,那工人开始不出声,后来哈山实在骂得凶了,那工人忍不住反抗,大声道:“门锁著,根本打不开,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呶,难道有违法的东西在里面?”

哈山先生严厉之极地道:“你敢再说一遍,我就告你诽谤,看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那工人总算还有点理智,想想和哈山先生作对,多半不会有什么好处,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算是一场小小的风波,船长从头到尾,看在眼里,他好奇心大起,不明白哈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所以,后来,当哈山离去之后,他也曾偷偷去拉了一下,想看看容器内的情形,当然,他根本拉不开门。

那容器的高度,离蒸气房的顶部约有三十公分,哈山又下令在整个蒸气房的顶上,加建一层,使得那容器看来更天衣无缝。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哈山先生搓著手,神情十分满意,不住抚摸,拍打著那容器,然后,去到了船长室,和船长一起喝酒。

哈山一面喝酒,一面道:“那天,我会和白老头一起上船,在甲板上,我会介绍你给他,然后我离去,就躲进那个容器之中。在我离开之后十五分钟,你下令把高温蒸气,输人蒸气房之中。”

船长在那时候,隐约感到有什么事极不对头,可是他又说不出是什么来,他十分郑重地道:“哈山先生,你肯定……绝对妥当?”

哈山作了一个表示妥当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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