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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没把棋盘打翻,“不走了。”然后好像刚看到他们四个人似的,“嗨,你们来了,这两位是——学校专门请的工人么?”她演得惟妙惟肖。

我算是再次见识到小哥儿的厉害,两男生灰着脸走后,我们其余三人都爆笑,笑得肚子都抽了。

像小哥儿这样的,只能说,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一是她的身高,二是她的容貌,三是因为我。要和她的身高配得起的男生,首先就哗啦哗啦的刷掉一大堆;容貌的话,虽然现在很多人顶着个厚刘海,长着个锥子脸就自称为帅哥,但是小哥儿放话了,那还是对所谓的院草说的:“我喜欢女的。”这就是第三——因为我,“就像沈瑶这样的,你问她,我们是不是一见钟情了。”于是顺便一竿子打死了对我有好感的人。

从此,我们学院有了一对模范蕾丝边。

小哥儿对此的解释是:省得你在北京的哥哥担心,我这是为他做好事,回头他来杭州,得让他请我吃饭。

我打电话给李逸云跟他说起此事,他丫的在电话里说:行,请满汉全席。

有天,我认为跟她的关系应该是特铁了,所以语重心长地问了:你那男人怎么了,为什么你得每周五就回去?刚大一,得和同学和谐相处,连见面会都不去,班里同学有意见了。迎新晚会上还有人问你呢,辅导员说了,小沈同志,怎么来了你一个,纪同志呢。

我自以为很好笑地大笑起来,却看到她敛了一直挂着的笑。

原来我们都是戏子,戏子在涂满油彩的面庞下面,还有一颗破碎的心。“你说,明明爱着他,却为什么害怕?”她的声音,是第一次听到的那种——毫无感情。原来快乐的梨涡下面小哥儿可以那么忧郁,“我怕他。”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怕他,他却怕我,也许确切的说,他怕我爸,小哥儿,你说,人是不是很蠢?”

我们相视,然后,看着彼此疲软的眼睛渐渐洋溢出笑,“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从此消失在所有我和小哥儿的话题中,李逸云也是,在学校里,我们是受到祝福的同志。我自觉地扮好我的角色,所以当朱晓时出现的时候,我竟然‘吃醋’了。

“说,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她好几天高兴地不像话,一连几天下了课就跑,抛下我这个正牌,就连谢老大都说:小沈,小哥儿最近不对啊。于是我拿出正室的威严,让她交出小三。

朱晓时进我们寝室的时候,给我行了大礼,“大夫人有礼了。”之后我们就和平相处相夫了。

其实人比人真的气死人,12月份的时候,两人突然给我玩失踪,问了辅导员才知道,竟然去日本‘蜜月’去了。

“这个小哥儿是假的。”我这样问晓时的时候,晓时良久才开口回答我:“这样的小哥儿不好么,她真真过得没心没肺不好么?”

“可是,她竟然跟我说,她喜欢……暗恋着刚结婚的哥哥,这是什么?把那个男人忘了,喜欢上已婚的哥哥,这是什么状况?啊?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日本?”

小哥儿变了,像个小傻冒,糊里糊涂地快乐着,她说:“瑶瑶,我有点麻烦——我哥结婚了以后,我就不舒服。”

晓时笑,笑得无奈,“有些东西真是注定的,谁也说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决定的。我也只是误闯入她的世界而已。”

☆、第32章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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