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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惹得众人都笑,翟琰边笑,边向一边站着的那道士说道:“长源,坐吧!我每次来阿离就没让过座!今天难得延请一次就属难得了,你要等他第二次来让怕是看错人了,他是个生性随意的人,既然到了他府里,你就得随意,越随意越好!”。

“这位就是李泌先生吧!”!见翟琰说到那个道士。正往关关烫伤的手指吹气的唐离抬头一笑道:“我今个儿听六煌寺杨卿正说过先生的许多旧事,心底很是仰慕!老翟虽然惯来是狗嘴不吐象牙,但这句话倒的确没说错,我这府里就好随意,尤其是先生你怕是要在我府上暂时委屈一段时日。自然越随意越好”。

“那有你这样待客的?知道的说你不拘小节,若是不知道地还该说唐府没了礼法,“这话正让带着下人进来的郑怜卿听见,含笑嗔怪了唐离一句后,随即着人给李泌看座。

自刚才见到唐离的那刻起。李泌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这位如今正红的发紫地“帝师”,十五岁高中状元。宰相爱婿。天子宠臣,再加上近日的平乱第一功臣!帝王之师,唐离身上耀眼的光环已经够多了。但当李泌真个见到唐离时,才感觉自己眼前见到的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在李泌想象中。唐离必定是个外表道貌岸然而实际心机深沉狠毒之辈,但从刚才对李白大张旗鼓地迎请,到现在随意洒然的态度。都跟想象中截然不同。似翟琰,怀素这些名士虽然与权贵往来极密,但他们却不是攀附权贵之人,从他们与唐离说话时地态度来看,三人之间分明是倾心相投地故交;再看唐离与家人相处时自然流露的关心体贴,李泌就觉得愈发的好奇了,

不过,不管心下怎么想,同样有着唐度之性的他倒是的确喜欢眼前这种随意无换地气氛,含笑谢过郑恰哪,李泌坐下的同时,也象唐离一笑道:“说来,甘道还没谢过唐学士的挺手之思”。

刚才端汤锅时,关关不小心烫伤了手,唐离也不拘这许多人在座,经直将她地手拿过来吹气安抚,关关虽然心下欢喜,但面子上终究挂不住,强挣着脱出手来。见她如此,唐离也不以为意,安闲坐下的同时,微微一笑道:“道长不必如此,你若是真有附逆之举,我也救不得你;但你只是无罪而被牵连其中,那我今日所做也是份所应当,当不得这个,;谢,字!”!言至此处,唐离又是一笑道:“罢了,叫道长总觉着别扭,还是叫先生更顺口些!”。

“先生就先生,反正长源也是个不安心的道士,”听到此处,素来不好多说话的怀素和尚接了一句道:“丈夫兮一丈夫,平生志气是良图”大家听听,这可是清净无为的道士该作的诗?”二

他这一句因又惹得众人一笑,坐在唐离旁边的李腾蚊接着说道:“李先生的大名我倒是听得极早的,以前我初入玉真观随观主习道时,课业上稍有懈怠,观主就好拿先生七岁时的,方圆动静,来训导,惹得我们那群小姐妹在心里都怨恨着李先生,说起少时旧事,李腾蚊也忍不住咯咯一笑,以先生如此大才,若真做了道士,还真是可惜了的!不过怀素大师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大家可曾见过经常往来平康坊的和尚?”。

李腾较这句顿时了得众人又是一片哄笑,她生性纯真开朗,其实是与怀素,翟琰等人极熟的,是以和尚听闻此话倒也不恼,只顾自解释了两句“好色者必不淫”之类的老话,等众人的笑声都止了,怀素才又道:“长源有大才的确不假,但他这大才也惹得家里不安生,我来京中之后,可没少听说此事”。

“和尚别卖关子,什么事快说?”接话的自然是好热闹的李腾蚊。

看了看微微而笑的李泌,怀素哈哈一笑道:“正因为李长源自小太*,又心性向道,所以当时有一名道断言他十五岁时必定会白日**而证金丹大道,此言一出可吓坏了长源亲族,从那日起,但凡府中有异香之气及鼓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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