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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父說得太隱晦,薛如意愣是沒聽出來。她看完王晏之給的兩頁話本後,心裡又爪哇似的難受。
每天都盼著有人送信過來。
薛家人發現如意這幾天一到傍晚就守在自己大門前望穿秋水。一收到從縣學寄來的信就歡喜非常,沒事還總愛一個人瞎嘀咕,完全一副小女兒戀愛的情態。
薛忠山腦補了幾天,終於妥協,和周夢潔商量:「你去問問她具體什麼意思,要是真中意安子,就去官媒登記造冊,寫一封正式的婚書。」
當天晚上周夢潔就去找女兒談心,談及是否真想嫁給王晏之時,薛如意想起之前他說的話。
「表妹找別人入贅還不知對方脾性如何,對方還有人情往來,又不一定有我會掙銀子。既然這樣表妹何不找我入贅?」
表哥好像講的很有道理。
想到這,薛如意點頭:「和表哥成親也不錯,娘,我就嫁給表哥吧。」
周夢潔再次確認:「你確定了,如果真願意,我明天就去縣衙登記造冊,寫一封正式的婚書。」
「嗯,確定。」
第二日薛忠山就去把婚書辦了,等王晏之休沐,薛如意套了牛車親自去接人。縣學門口不少書生朝他們這邊張望,薛如意接到人後驚奇的發現他氣色好了不少,向來蒼白的唇也有了血色。
薛如意忍不住問:「縣學的吃食很好嗎?」
王晏之點頭:「還不錯。」他從隨身的包袱里掏出一個大荷包遞過去。
薛如意接過來一看,結結實實一荷包的銀子,少說也有一百兩。當即就驚了:「哪來的銀兩?」別人上學都得花銀子,沒見過能往家拿銀子的。
王晏之眼睫微彎:「我說過我會掙銀子,縣學的人多,平常幫忙寫課業、代寫卷子,教文章、作詩這些都能掙錢的。」
薛如意眼睛瞪圓:這是人傻、錢多、速來吧。
這掙錢比她賣魚、買雕刻可強多了,弄得她都想混進縣學。
果然有文化的人掙錢就是不一樣。
她拽著錢袋很是慶幸昨天已經把婚書辦了。
薛如意從荷包裡頭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他,道:「我也不是刻薄的人,你的藥錢雖說不少,但掙了銀子也應當分你一些。」
王晏之也不推辭,接過來放進袖帶:「謝謝表妹。」
薛如意觸到他的手忍不住縮了縮:「手怎麼還這麼涼,蔗糖沒喝嗎?」
「有喝。」
「那多穿點衣服。」
「好」
薛如意詫異的看了他兩眼,覺得他過分乖覺。
「表哥怎麼了?」
王晏之側坐在牛車上,單薄的身體虛虛靠在她後背上:「許是抄書抄累了,不過能幫表妹掙銀子我很開心。」
薛如意:表哥雖然病弱,但是好努力,決定以後都不嫌棄他了。
回到家,薛父薛母圍著問縣學裡的情況,薛如意把銀子往桌上一擱,炫耀起王晏之掙錢的本事。
薛忠山看著那一袋銀子憂愁起來:壞了,這個讀書的好苗子不會是被薛二帶偏了吧。
薛二去縣學搞副業,他去縣學掙外快。
老子只想你們考秀才,免田租,這都是在搞什麼東西!
薛忠山輕咳提醒:「安子啊,我們家目前主要是考秀才,給那些書生留條底褲……咳,咳,留一點伙食費。」別沒讀書兩天書,縣學被他弄窮了,集體投訴。
晚飯後,王晏之回到薛二的屋子,發現桌上用枇杷糖壓著一張薄薄的紙。
他拿開枇杷糖,掀開那張紙,隨意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接著又從頭到尾認真看了一遍,清冽的眉眼裡突然蕩漾開笑意。
居然是一封官媒蓋印的正式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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