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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晏之反問:「三皇子的意思是隴西之案太子被陷害?」

三皇子:這話不能接,隴西的案子是他捶的,接了不是他在陷害。

三皇子發現太子鬥嘴從來不是他對手,而他跟王晏之這陰險小人鬥嘴根本純粹是找虐。

一句話能有一百個坑。

「太子都死了,你怎知這信不是他寫的?」

王晏之:「太子和金將軍都死了,我怎知這信一定是他們寫的?」

三皇子:「…你!謬論!」

王晏之又問:「前御林軍統領接到信為何會信任三皇子?三皇子接到信後為什麼不直接呈給皇上,避免現在的麻煩?三皇子帶的人裡面有除了你府上的侍衛就是驍騎營,據我所知,驍騎營月中休沐,正好是今日。您如何能把休沐的人頃刻集齊?」所有人出入宮門都是有登記時間的。

三皇子今日是申時出宮,要在子時趕到皇陵就必須酉時出發。就一個時辰怎麼可能把正在休沐的驍騎營集齊,同時衣裳兵器一樣不少全帶上。

那只有一種可能,是早就打好招呼,趁著今日休沐去把太子殺了。皇帝如果沒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處理好傷口,再推說太子自縊而亡。時日久了,也沒人會去查。」

所有人都看向三皇子,三皇子鎮定道:「驍騎營雖然今日休沐,但向來管理嚴格。只要營地吹起號角,整個上京城都能聽見,所有人都必須集合,為何不能輕意集齊?」

刑部尚書道:「今日申時左右,確實聽見城外有號角聲,臣家裡的小兒還好奇的詢問。」

三皇子得意:以為他像太子一樣蠢嗎?雖然被王晏之反將一軍,但該做的準備他還是會做的。

大理寺卿又詢問了前御林軍統領和金吾軍副將,所有事幾乎都和雙方說的對上了。案子一時間陷入僵局,僅憑兩封信既沒辦法證明太子謀反,也沒辦法說明太子就真的沒有謀反。

三司官員為難的看向嘉佑帝。

嘉佑帝沉吟半晌道:「對外宣稱太子私自集結金吾軍意欲潛逃,三皇子趕去阻攔,太子被驍騎衛誤殺。」

三皇子看向王晏之,唇邊露出挑釁的笑:終究還是他贏了。

王晏之眸色冷峭,淡淡瞥了他一眼。

嘉佑帝繼續道:「三皇子行事有欠妥當,打三十大板,卸去一切職務,為太子守靈七日,半年內不用上朝。鎮南王掌管驍騎營無方,卸去驍騎營都統一職,驍騎符暫由朕保管,貴妃教子無方,降為蕭妃。」

蕭貴妃傻眼了:「皇上,案子稀里糊塗的,怎麼就降臣妾位份了?」

三皇子的笑僵硬在臉上:「父皇,是兒臣調集驍騎營的,為何要怪罪鎮南王?」

父皇這是根本不在乎太子怎麼死的,是不是他殺的。這不就是借著由頭變相削蕭家的兵權,打壓鎮南王府嗎?三皇子贏了又好像沒贏。

嘉佑帝喝道:「蕭妃覺得案子稀里糊塗,那是不是要接著查,讓老三先蹲在刑部大牢慢慢查如何?」

蕭妃:「。」

太子妃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哭道:「皇上,殿下都薨了,您怎麼如此輕易揭過?兒臣不服……」

嘉佑帝冷眼瞧她:「不服?是不是要查出太子謀逆你才服?謀逆可是要誅九族的,你們陸家一個也跑不了!」

太子妃還要爭辯,被陸皇后扯了一下。

嘉佑帝道:「命禮部主持太子喪禮,一切按照太子規格來辦。」廢太子還能按照太子規格辦,這是莫大的恩賜了。

這個案子中,太子如三皇子所願死了,皇帝拿到了驍騎符,打壓了蕭家並沒有再追究的意思。三皇子看似贏了,實則是陪了夫人又折兵,陸皇后雖然有些傷心,但不得不承認太子的死陸家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因為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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