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映雪没心思去管自己的伤,她的心好象还在舞台上:你自己涂上就行了。
天阳说:你刚才,唱的真好。
映雪激动了:你也听见了?
天阳:恩。
映雪笑笑:只可惜人老了,上不了台了。
天阳:不,你还是很漂亮。人跟声音,都一样漂亮。
映雪看着他摇头了:果真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谎话来的倒快。
天阳辩解:我没撒谎,就算我想你帮我,也不会拿这种话哄骗你。
映雪问:不是要帮我涂药吗?
天阳回答:你都伤到哪里了?
映雪拉天阳坐到床边,脱去了棉袄。肩膀上,胳膊上,都有血痕。天阳帮她涂上药膏,轻轻吹气。
映雪转身拿开药瓶:好了,可以了。
天阳与映雪对视,忍不住轻吻了她。
屋内灯灭了,木头站在屋外,傻傻看着房门,初春在木头身后,却得意的笑了。
雪片飘落了下来,江南一夜之间变成了黑白世界。
寒气逼人的早上,子香歪在床上不想动。丫头来送饭了,子香这才坐了起来。
眼前的饭菜让子香感觉自己好象没睡醒:这饭,你送错屋了吧?
丫头如实回答:是初姑娘吩咐的,她说你嗓子哑了是心里有火,最近都应该吃的清淡点。
子香看着菜汤,糟米饭,冷笑了:好啊,初姑娘真是心疼我。
这一夜,天阳睡的很熟,或许,这个女人昨天带给了他一点希望和温暖,他感觉可以信赖她。
映雪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脸蛋白皙干净,轮廓分明,还真讨人喜欢。
映雪推开窗子才发现:哦,下雪了?
天阳靠到映雪身边:你喜欢雪吗?
映雪说:倒不是喜欢,只是南方的冬雪,不多见,只怕来的快,去的快,留不住。
天阳告诉她:我们老家的冬天很长,有时候过了中秋就开始下,一下又好象要活埋了人一样,暴虐的很。还是这里的雪最美。
映雪问:你在夸我吗?
天阳:苏映雪?对了,你的名字里也有个雪字。
映雪问他:除了报仇,你还有什么要做的事?
天阳想了想:没有了。
映雪: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报了仇又如何?你见过疯狗咬人吗?
天阳摇头。
映雪:疯狗一旦咬住了,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日本咬住中国太久了,越是久了,就越舍不得松口,你想报仇,有的是机会。可是现在不合适,一个手指头戳人,力量怎么比得上一个拳头打人?
天阳:中国人的心是散的太久了。可是,要等人的心齐了,那需要多少时间呢?
映雪:你的话,还算数吗?
天阳:什么话?
映雪:不是说愿意娶我吗?
天阳:当然,我会娶你的。
映雪笑了:跟*睡觉,醒了可以走,对*的承诺,不必都兑现。亲弟弟,你听明白了?
天阳生气了:我不是你什么亲弟弟,我叫陈天阳。
映雪说:我这里,男人都只有一个名字,姓嫖名客。
天阳反问她:难道你一直都只把我当嫖客吗?
映雪:没有,你是例外。
天阳吻了映雪,木头在窗外看见。
映雪:你不会不知道吧,娶我是要花钱的。
天阳:多少钱可以赎你出去?
映雪:现在你给多少钱,初春也不会答应的,还是过了这个年再说吧!
丫头把木头找去了初春屋里。
初春故意问他:那个小白脸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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