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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個女聲響起,帶著幾分猶豫和好奇,「你出生的時候,秦阿姨還在世。你不是奸生女的話,難道還是婚生子麼?」

奸生女,這三個字比私生女還要讓況冷雁難堪。

而這個人話語裡不明顯的解釋,讓況冷雁方才做出的一切舉動都成了泡影——沒有什麼比在眾人面前揭穿自己的身份要更難堪的事情了。

即使是況冷雁,這時候也失去了辯駁的力氣。她在台上看著眾人,掩蓋在衣服下的手在輕輕的顫抖著,她很清楚,如果自己這一局扳不回來,那私生女……甚至奸生女這個名頭將會隨著這一場鬧劇烙印在她的身上,深深的,讓她無法反抗辯駁。

她忍不住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白清穎的臉色也是一片蒼白,面對鐵一般的事實,即使是她那樣的手段,也毫無招架之力。可是她哪裡能想到,況雲霽竟然是這樣的混不吝,在這樣的日子,竟然沒有絲毫顧忌的把況家的臉皮撕破了往地上踩呢?她走到了況冷雁的身邊,緊緊的摟住了自己渾身顫抖的女兒,看向了發聲的人:「不管怎麼樣,冷雁都是我和建安的女兒,唯一的女兒,真正的況家大小姐。這一點,容不得人置喙。」

白清穎這樣溫溫柔柔的人,一旦強硬起來就格外的讓人信服,更別提她話里話外拿著況家給況冷雁撐腰了。一時間,眾人倒是閉了嘴,可心底在想什麼,卻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白清穎心底暗恨,只恨秦寄柔死的時候沒有把況雲霽這麼個討債鬼一併帶走,竟然讓他留在況家礙自己的眼。視線一轉,白清穎看向了況雲霽的身側:「這位小姐,不管你從哪裡聽來的無稽之談,況家不想追究,可是不代表我會輕易的原諒一個沒有受邀的人毀了我孩子的宴會。」

鍾離扯了扯況雲霽的袖子,低聲說道:「沒有受邀的人,說的是你,還是我呢?」

況雲霽臉皮扯了扯,對鍾離的話不置可否。

鍾離也沒有想得到回答,既然和況雲霽達成了短期合作協議,鍾離就沒準備毀約。白清穎干不過況雲霽就想捏軟柿子,也不看看自己這個柿子有沒有長刺。

微微笑著,側身從況雲霽的身後走出,鍾離禮貌極了,對著白清穎叫到:「白阿姨好。」

白清穎雖然保養得當,可畢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平時聽人叫自己白夫人倒也算志得意滿,叫她白阿姨的,鍾離是第一個,一時間她握著況冷雁的手緊了緊。

況冷雁吃疼,抬起頭來,看向了鍾離,一時間愣住了。

這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啊,況冷雁幾乎在第一時間豎起了她所有的防備。她嫌惡的挑剔著鍾離的長相,試圖找出一處不美和刻意修飾來,可是打量了半天,竟然也只能自欺欺人的找出一個鍾離的頭髮太過茂盛的缺陷來。說她的眼太小,可大上一分就顯得無神;說她的嘴太大,可小少一分就顯得刻薄;就是拿著現有的審美唾棄上一句她的鼻子太塌,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個高鼻樑,只會破壞了她整個臉的和諧。這樣的一張臉,竟然沒有一處不顯得美好。

況冷雁咬緊了牙,眼底顯出嫉恨來。

可鍾離的下一句話卻讓況冷雁愣住了,只見鍾離對著況建安叫到:「爸爸。」

和況冷雁同時愣住的,還有白清穎,她的指甲猛地刺入了況冷雁的手,哪裡還有平日的慈母模樣。況冷雁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忍不住發了個顫,連續的打擊讓她昏了頭腦,對鍾離的惡意則是讓她忍不住失言:「你也是私生女?」

也?

鍾離挑了挑眉頭沒有回應。

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況冷雁猛地醒神,迎著眾人或嘲諷或鄙夷的目光,她渾身打了個寒顫——完了。

白清穎在聽到況冷雁的話語時心頭一跳,可是看到她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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