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1/4页)
也是回家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青晴坐在黎源旁边,阮香坐在黎耀身边,而黎源与黎耀相挨着,这就是说阮香与黎源中间只隔着一个黎耀,黎耀对青晴很客气,青晴也尊称他为‘大哥’,黎源与黎耀说话很少,黎耀怀里抱着他八岁的儿子,让他跟他叔叔讲话,那孩子认生,羞怯地看黎源,就是不敢说话。
阮香嫣然道:“他叔叔长得凶,他怕他叔叔,你让他跟青姑娘说话,”“去给你青姑姑倒杯茶。”
她不说她是‘婶婶’倒说她是青姑娘,她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她没披麻戴孝?她这么说先留意着黎源的反应,黎源不置可否,阮香有些得意地看向青晴,青晴装作不在意地笑笑。
黎源硬冷的眼光,始终不朝阮香看一眼。自从入了这个家门,黎源一直是沉闷着,除必要的话外,很少说。
阮香离座儿,执着酒壶,走到黎源跟前,一身月白布衣,圆头髻,鬓上插两根粉色珠钗,因为守丧期间不准穿鲜艳的衣服及华丽的首饰,她细眉,凤眼,尖尖的小鼻子,樱桃口,微微有些颧骨,说话时左边有一个很好看的小虎牙,黄红的灯光中,她眼睛明亮,皮肤光洁。
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有足够的风韵,十足的温婉,另有三四分娇媚,她言行中没有一处不是温柔,一身布衣由于剪裁得体,便勾勒出她的丰满身材,也许是因为她有吃奶的孩子,那胸部鼓荡荡,如两座小山丘,真的是让所有健康的男人春情萌动。
她执着酒壶,本来连喝酒也是不该,但是她念着黎源离不开酒,便拿出了自己酿的米酒给黎源,她娇白的手一只拿着白色手绢。
覆在酒壶盖儿上,柔声道:“母亲丧事全靠你来操劳,叔叔,我们敬你一杯,”她说得真好,她说“我们”不说我。
就怕说‘我’黎源不买单。青晴看着黎源,黎源这时也看着她,他的眼光冷若寒潭在阮香的身上一带而过,将杯中酒只喝了一口,他平常喝酒无论是杯还是碗都是一饮而尽的,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半杯残酒放在眼前,阮香柔声问:“叔叔怎么不干,嫌奴家酿的酒不好喝?你若不喝,我便喝了,”她柔软的手指将要触及那个酒杯。
她丝毫不顾忌别人,一旁的黎耀,身边的青晴,黎源几乎是在她手底下拿起酒杯这才喝干了。没想到指尖力道大些,放下时酒杯已经被他捏碎。
黎耀看着他,又命人拿上新的杯子来。众人都看着黎源,黎源若无其事,给他哥哥黎耀倒了一杯酒,兄弟俩喝酒。
阮香的脸色更加娇红,此时她不走,就夹在黎源和青晴的中间,虽然称不上是耳鬓厮磨,衣袂的相挨是有的。
她又执壶向青晴道:“青姑娘远来辛苦,奴家敬青姑娘一杯。”
黎源也许是忍受够了,要站起来,青晴趁黎源未走,笑对阮香道:“嫂子怎么还称呼我青姑娘?我是黎源的媳妇,我叫青晴,小名晴儿,你直呼其名即可,或者叫我晴妹妹。黎源,你说是不是?”黎源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如杨幺的想法,他不知道窦铜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了青晴,所以一切事,他以为青晴不知道,青晴一直称是他的媳妇,他与青晴即没有定终身,那么他便不可以那么说,虽然青晴自己如此说,但是他更愿意尊重事实。
青晴是一个姑娘,也等于是他的徒弟,他不能跟着她一起胡说,但也不能揭穿她,所以一直在含糊着,何况他心情低落,也不愿意纠结在这上面。
他深深地看着青晴,却不回答,就走了。阮香倒完酒,却用黎源新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将自己的唇放在他刚才沾唇的地方,已是未喝先醉,一股邪媚,向青晴道:“既然这样,青姑娘我们干一杯。”
她仍是叫她青姑娘。看来黎源未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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