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回 两军大战寿州城 银屏智胜江宁王 (第3/5页)

子一样,好歹躲过这一刀。人是躲过去了,独角兽倒霉了,“咔嚓”一刀砍在马脖子上,这一刀劲儿太大了,马脖子被砍下四分之三,只连点骨头和皮。艾银屏抽回大刀,独角兽血流如注,倒在地上,临死还蹬跶腿呢。

可把李泊心疼坏了,杀死马比杀死他还难受,他像恶魔一般爬起来,扑向艾银屏:“丫头!你敢杀死我的战马,今天要你抵命!”说着抽出腰刀来战艾银屏。

军师于洪见势不妙,李泊没有坐骑,如折双腿。那女将诡计多端,再要交战,九死无一生。想到这,于洪亲自催马上阵,高喊:“王驾千岁,请回来,别和黄毛丫头治气,贫道替你报仇。”

李泊闻听如梦方醒,我是鬼迷心窍!一心想得娇娘,这哪是娇娘?是杀人刽子手。我没有战马,再打,我命休矣。他见于洪催马上来,收住招数,拣起烈焰苗,回到队伍当中。

老道于洪催马来到艾银屏对面,刚要答话,突然,战马“唏溜溜”暴叫,前刨后蹬,差点把于洪扔下去。于洪急忙扣住鞍鞒上的救命环,不住拢马:“吁吁!”怎么叫也不好使,马打坐坡,于洪心里核计;这匹马有什么病呢?我要上阵,它要脾气。气得于洪用叉条杖拍打战马。这匹马急了,嘴不会说,心里暗骂:“牛鼻子,你为什么打我?我肚子底下藏一个人,你不打他,你欺负我,我不干了!这匹马前蹄扬起多高,后蹄乱蹦,想把于洪甩到地上。老道纳闷:怎么回事呢?低头往下边一瞧,差点把鼻子气歪了。马肚子底下有个人。这个人又瘦又矮,紧贴在马肚子底下,一只手抓住马的前夹袢,两脚蹬在战马后腿上,像贴上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于洪又气又吃惊,这是谁呀?这么缺德?给哑巴畜牲上刑!

马肚子底下这位正是矬将军冯茂。因为冯茂看见于洪催马上阵是又恨又怕:恨的是上次我在敌营就是被他打伤;怕的是这个牛鼻子会打毒药暗器,得加十分小心。他上来对我们不利,怎么能胜他呢?来个损招吧!他见于洪马到疆场光顾和江宁王说话,便往地下一躺,来个就地十八滚,到了于洪战马身旁,趁于洪没注意,抓住马腿不松手,往前一钻,进了马肚子底下。

于洪看见马肚子下边有人,用叉条杖往下扎,那冯茂眼疾手快,一扳战马的右前腿,战马有顺力,没横力,冯茂扳住马腿,往上一调,嘴里说:“于洪下去吧!”这匹马“噗通”摔倒。马腿蹩折一条。

那于洪的功夫真好,战马一栽歪,于洪两脚甩镫,往旁一蹿,出去两丈多远,双足沾地,高念道号:“无量佛!什么人戏耍你家军师。”

冯茂也蹿在一旁:“杂毛老道,是你爷爷我!”

“啊!矬子你还没死?”

冯茂嘿嘿一乐:“牛鼻子,你不死,我能死吗?我要死了,谁打发你上路呀?”

于洪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怪哉!我用五毒梅花针打伤他,不出七天准死。他为何还活着?那李秀英也中了我的毒药,居然也活着,是什么人会配制解药,和我过不去?我问问他:“冯矬子!谁给你把病治好了?”

冯茂想:是我老婆治的,这么说不好看,我拣大的说,吓唬吓唬于洪:“你那五毒针算什么?不就是用蝎子、蚰蜒、毒蛇、蜈蚣、仙鹤顶上红配的毒药,把梅花针泡过,用毒针伤人吗?谁不会呀!我徒弟都会配解药,会治伤。”

“你徒弟在哪里?他叫何名?”

冯茂指她妻子说:“就是她。”

艾银屏听了哭不得,笑不得,打仗还开玩笑,这个人太诙谐了,不能叫他占便宜,我得找回来。

这时老道打量艾银屏,也不知冯茂说的是真话,是假话:“那一女子,你是冯茂的徒儿?”

“哟!非也,我给他治伤,怎么能是他徒弟,他是我的徒孙儿。”

“嗯?你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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