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回 艾德宽进谏遭害 净心尼牵线联姻 (第3/9页)

中,今天故伎重演,将叉条杖压在腿下,左手一扬,右胳膊肘“嘎巴”!七支毒针奔面门。冯茂见势不妙,扭头矮身滴溜一转,七支毒针走空。

就在此同时,老道胳膊肘往腰间一点又飞出七支,正是冯茂转身之时,毒针到了,正打中后背。冯茂觉得后背像叫蝎子蜇地那么难受,又像针尖扎肉一样疼,他激灵打个寒颤:我中了暗器,不知道是什么打的,够不着,看不见,只好拼命奔跑找石守信。石守信也正在到处找他,过了一阵儿,觉得后背麻木发胀,冯茂知道中了毒药暗器,必须离开敌营,否则要葬身此地。

想到这,来到石守信附近高呼:“石老将军,我中了毒药暗器,顾不了你,多多保重。”说完,往外冲杀。石守信本想去营救冯茂,因为身上带了四五处伤,无能为力,没办法踅马回寿州。

冯茂仗着自己人小,身体灵便,天又黑,好躲避,施展全身解数,拼命厮杀,想回寿州是不行,敌营兵将早把道路卡死,冯茂无奈,只好往外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冲出敌营。

此时,他头重脚轻,脚下没根,迷迷糊糊地往前跑。他心里核计:离敌营越远越好,千万别叫敌兵追上。他撒开飞毛腿,“噌噌噌”急如闪电,耳边风声呼呼直响,累得他汗水湿透衣衫。跑着跑着,见前边有灯光。他直奔灯亮跑去,来到近前一看,是古刹青灯,他想进去歇一会儿。上台阶刚要叩门,就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身子晃两晃,脑袋撞到庙门上,“咣当”倒在门外,人事不知。

门外这么大动静,被里边人听见了。这座庙叫观音庵,是尼姑庙。庵主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尼姑,今年七十多岁。当初,老尼姑是后晋石敬塘手下一员大将的夫人。后晋亡国,丈夫战死,这位夫人,绝意仕途,身入空门,削发为尼,法号叫净心。在观音庵烧香拜佛,熟读梵文,钻研佛学,又常和成名的禅师,互为印证切磋,数年后成了德高望重的高僧。身边有两个徒弟,全是夫死无子的孀妇,和净心在一起修炼。这俩徒弟也都四旬开外。

今天有位老夫人送寡妇女儿到观音庵,想落发出家,净心长老将母女留在庵中,叫徒儿腾出西跨院,让她母女和仆人先住下。这家老夫人也是佛家信徒,知书达理,净心和她挺投缘,两个人秉烛谈心,探讨佛经。又说明女儿要出家的原因。所以,谈到很晚也没睡。

俩徒弟困得正打瞌睡,就听门外“咣当”一声,俩徒弟吓精神了:“什么动静?”

老尼姑净心说:“掌上灯光,我出去看看。”

师徒三人到了门前,撤门闩拉开双扇门,借灯光看见了冯茂。净心说:“看看这个人还有没有气。”

俩徒弟摸摸冯茂的心口:“还有气,是昏过去了。”

“把他抬进来。”

俩尼姑连拉带拖,将冯茂弄进院子,关好山门,把冯茂抬到禅堂,放在床榻上。净心拨亮灯光,仔细观看,见冯茂气若游丝,病势沉重。净心越看越皱眉,又诊了诊脉,心想:这个人是因为中毒引起昏迷。哪儿中毒呢?没看出来。

老尼姑急得霜鬓见汗,脱掉长大僧袍,挽起袖子,仔细在冯茂身上寻找起来,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把后身衣服撩起,才看出有七根细针,针在背后,呈梅花形,后背红肿,针眼发黑,有股恶味。净心看罢念了一声佛号:“善哉!这是中了五毒梅花针,老道于洪专用这种暗器,这个人怎么惹了于洪?”

小尼姑说:“师父!给他治治吧!你看他年纪不大,真要死在咱庙里,多叫人难受。”

“不是为师不给他治,我治不了。我能治头疼脑热,伤寒痢疾,疽疮疖子,刀伤蛇咬,不会治毒药伤。咱们庙里没有那种药呀!”

旁边的那位老夫人说:“我女儿从她师父那儿学会治病,可不知道她能治不能治?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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