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 (第3/5页)

情,可识浅二字,却是道友的自谦之语罢了,道友以弱冠之龄而入鬼相之境,虽不敢说空前绝后,可也是极其难得的了,而以在下看来,道友修为进境如此之速,自是仙基极佳,福缘深厚之辈,更难得的是,道友虽是稚龄,却目光深沉,意谓深长,这是历事极丰之像。”

这一番马屁,纵是原承天阅历过人,也不免觉得身体有飘飘然之像,好在原承天深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而此二级鬼相话中深夜,他岂能不知,便含混应道:“道友谬赞,何以克当。”

二级鬼相笑道:“道友一味谦逊,倒让在下难以无继了,不过此事原本是为浮塔会前程着想,与在下亦是息息相关,说不得只好厚着脸皮了,其实在下之意,道友心中甚明,在下恳请道友主持浮塔会事务,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虽有少数几名反应迟钝的鬼修瞠目结舌,但大多数鬼修却是暗暗点头,并视为理所应当,这位原承天原道友仙基极佳,口才便结,更难得的是思虑周全,实比那些一味苦修,不通事务的清修之士强得太多了。至于原承天年龄幼小一节,对修行者而言,却又有何大碍?

而听闻二级鬼相此语,叶惊海固然是暗笑到大有内伤之状,就连金姓鬼修,亦是轻舒胸口之气,像是卸下千斤重担一般。

原承天见众修满脸期盼之状,也不由得心中浮动,主持浮塔会事务自是极为吃力不讨好之事,但若是无人主持,或是主持者能力不彰,这浮塔会自也没必要存在了。

世人皆喜争权夺利,偏偏像浮塔会这种松散的组织,偏偏毫无权利可言,原承天若是提出的意见高明,自然采纳者众,若是所修意见与众人不合,别人怎会理他,而所谓的主持者自也毫无办法压制众人听众。

是以如此说来,这浮塔会的主持者不做也罢。

然而浮塔会目前毕竟人数颇众,若是能善加整合,亦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而若想接近浮塔,仅凭一人之力是完全办不到的,而若能依仗浮塔会之力,或可能达成心愿。而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将浮塔会的主持权力委于他人,受他人的使唤,倒不如自己主做主张更为便当。

原承天并不着急做答,而是沉吟良久之后,道:“道友所请,着实让在下为难了,在下初来乍到,若是便来主持浮塔会事务,那岂不是喧宾夺主,恕在下难以从命。”

原承天这般以退为进,众人岂是不知?主持浮塔会事务原本就是想承担不小的责任,既然是想承担责任,那必然要有权利及身方可平衡。

是以二级鬼相缓缓瞧了众人一圈,道:“修行界向来强者为尊,而我等散修,又是仓促而聚,哪里有什么先来后到,道友倒是多虑了,以在下看来,在座诸修,想来皆无反对道友之意。”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金姓鬼修身上,金姓鬼修毕竟是首倡浮塔会之人,他若是不开口应承,就这般将主持者的位置委于他人,也未必说不过去,而若是他肯劝说原承天,那原承天自然就无话可说了。

金修鬼修原本已是一副置身事外之状,见二级鬼修目光扫来,意味深长,恍然明白自己还有件事情需要交待厘清,便急急忙忙的道:“木道友说的是甚是,在下虽起意招集众人,成立此浮塔会,以图进入浮塔,但在下生性疏懒,而浮塔会务千头万绪,哪里能理出个头绪来,天幸原道友到此,识见高明,思虑周详,实解在下于水火之中,原道友不必顾虑,在下是第一个支持道友主持会务的。”

金姓鬼修既然开口,原承天纵是想拒绝,亦是无从论起,只不过此刻就接手会务,自是太早,便道:“金道友谬赞,在下更不敢当。原某年幼道浅,又是初至冥界,此刻有幸供诸修驱使,原该欣然乐从,只是会务庞杂,芸芸诸修,识见不一,其中更有高明之士,向为在下仰望,其中为难之处,诸修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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