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当然,避免悲剧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要骨头软如绵,嘴巴甜如蜜。拣权要们爱听的讲,顺他们的意思去做,做他们肚里的蛔虫,即使他们要你杀人,舔痈吮痔,也应赴汤蹈火,不皱眉头。这样,不只可以避灾免祸,还能得到主子的垂青嘉奖,飞黄腾达。清人说顶子是血染红的,真是一针见血。因此古往今来,谀术就成为奸佞小人精研的专门学问。唐武则天统治时期,宠臣张易之好人誉其美,别人便争着说他像朵花,他的下属杨再思更挖空心思说,不是张易之像花,而是花像张易之。仅倒换一个词儿,就使被谀者身价倍增。其谀术之精湛,真可以说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些人的舌头真比皮卷尺还长,舔遍那些权要的周身,还有裕余,可以反复地再舔他们的见不得人的下部,叫他们周身酥软,心荡神怡,飘飘欲仙。居高位握重权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略地攻城,杀人舐血,不过是为了攫人钱财,淫人妻女,满足他们极度膨胀的七情六欲。那些不居高位,不握重权而又贪婪成性的宵小,不能略地攻城,便挖空心思,不择手段,来满足情欲极度膨胀的上司,以获得他的垂青,以便从中分到一杯羹,一满足自己的情欲。你贪财,送你金钱;你爱色,将娇妻送上;你好谀,便拨弄如簧巧舌,挑尽的甜言蜜语,让你每个毛孔都觉得舒舒服服。为了博得权要的青睐,勾践可以为夫差尝粪,吴起能够杀掉妻子,安绿山能够涎皮嘻口地唤年龄比自己十多岁的杨贵妃作亲娘。对这种奴性十足的巴儿狗,权要们怎么会不宠信有加呢?古往今来,人们对这些丑类恨入骨髓,欲食其肉,欲寝其皮,欲歼灭之而后快。可是他们有权要的保护,子孙繁衍,至今绵延不绝。
在长期**的社会里,宵小奸佞,贪婪成性,擅权当道,残害忠良;而睿智圣哲,忧国忧民,备遭谤诼,溘死流亡。人类初始,茹毛饮血,与动物一样,首先是膨胀兽性,弱肉强食,生存竞争。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是生物进化的必然规律。人类也是生物,当然也不可能逃离这一规律。那些权要极其卵翼下的巴儿狗们,他们是“强食”者。他们像如狮虎,呲牙奋爪,吮血、撕肉、啃骨。可是他们毕竟披上了人皮,就要伪装出满口仁义道德,不允许别人道破这残酷的现实。如果谁要坚持说真话道实情,敢于说皇帝老儿没穿衣,皇帝老儿自然要消灭他们的肉体,埋葬他们的思想,将他们斩尽杀绝。这些狮虎们盲目坚信自己的力量,认为历史的车轮,会顺从他们的意志转动。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真理是太阳,她的光辉是始终遮拦不住,埋葬不了的。罗马教皇可以烧死布鲁诺,但他的真理的思想是永远无法消灭埋葬。宝剑只可能扩张国界,但不能擒获真理,无限扩张歪理邪说的疆土。即使一手执《可兰经》,一手执宝剑也是徒劳。高压下,一时人们貌恭地顺从,而心则怨愤不服,将来“于无声处”,一定会听到“惊雷”的。天下黄河九曲十八弯,但她始终会流入大海。万里长江的滔滔洪流,即使是刺破青天的蜀山也挡不住。秦始皇、希特勒,也不能阻止能穿透铁壁铜墙的真理的传播。想别人速灭速朽的独夫,到头来自己也会速灭速朽。还是清人说得好:“万里长城今何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今天,我们国家的性质起了根本的变化,应该说人人都应该把握自己的“此生”,能自由地传播和捍卫真理,可以为人民、为自己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社会的每一个成员(包括自己,也包括每一个位高权重的领导者)都应该为了人民的利益,正确地认识“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意义,从而都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让真理像太阳那样光照人间,使我们的国家出现朝气蓬勃、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人民是“父母”,执掌权力的“儿子”,都要孝顺“父母”,接受人民的监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而不应该像街头卖狗皮膏药的骗子,老拍着胸脯叫嚷:只有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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