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部分 (第3/4页)

事你办得好,办得真好!这个这个,你真的救了我的命!不过,我是个急性子,吃菜一煮三鲜,打铁就是要趁热,这是我以往惨痛经验教训的总结,是吗?今后我的爱情,这个,不能像放风筝,我只远远牵着条线,让风筝远在天边飞。那样,一旦线断了,风筝飘就无处寻觅。嗯,我的老婆应该是我的专车,我要天天坐,时时摸,谁也休想去碰它。这个这个,我是个东北的莽汉不怕烫,就是爱吃煮得翻滚翻滚的热豆腐。令闻啊,如今已是五月底,距儿童节还有一星期。我看,我们都是革命者,这个这个,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做文章(。dushuhun。),不需文绉绉,不能慢腾腾,要发扬革命战争年代的冲锋陷阵的精神,以革命的精神办婚礼。我看有那么三天的准备足够了,是嘛。如今人们结婚不择黄道吉日选节日,那么这个,我的婚期就定在‘六一’。”

“书记啊,我的老祖宗,您性急也不能急成这样子!做件衣服从选料、买布、裁剪到成衣,也需一周多,盖幢房子,选址、设计、备料、建造、装修,到人住进去,至少要半年。当然,建筑物的大小贵贱不一样,秦始皇的阿房宫,修了几十年还没修完,可搭个茅厕不要三天。结婚生子是人生的大事,您贵为书记,怎么能将它当作搭茅厕?何况您是结婚,不是生儿子,把婚期定在‘六一’儿童节,你就不怕人家笑话你!我的好书记啊,婚期是不是往后挪一挪?”听书记这么说,姚令闻心里火烧火燎,急黑了脸。因为他虽口出狂言,说能马到成功办成这件事,可事实上他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提及,到如今什么事也没做。即没有与劳昆通气,也没有跟欧晴说清,这只是他刚刚画的个“饼”,高高地悬在天上,又怎么能“充”书记的“饥”?而目前劳昆欧晴正在做结婚的准备,干柴烈火,烧得正旺,要熄灭这场冲天大火,谈何容易。因此,他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逼劳昆、欧晴就范。于是他就一推二拖三磨地这么诓骗书记。

“姚令闻,你说我急,我怎么能不急?这个,我到昆阳已有十年了,你已经换了两个老婆,可我一直打光棍,是嘛!你,你饱汉不知饿夫饥,我饥肠轱辘,你还要我见了鱼肉不吃,让我的口水流成河,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嗯,我看,‘六一’不妥,就铁定在‘七一’。姚令闻,你,你装出一副菩萨面,却包藏着一颗豺狼心,一时软推,一时硬磨,又要让我放风筝。如果这也做不到,那样又不行,那么你就给我滚!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只能吃附毛的猪肉!”高达听姚令闻说要如修阿房宫那样,婚期遥遥往后推,心中实在冒火了。可是,姚令闻心里知道,办事不像说白话,几句能包罗上下几千年、纵横几万里;做事如走路,要一步一步走,二万五千里长征,落下一步也就没走到。要说服劳昆、欧晴,他姚令闻的嘴巴还不知要磨去几层皮?因此,坚持婚期推后这点,他如果不一脚踩定不能移,事情就全会乱套。此时他灵机一动,又想出了一个新点子,于是又摇尾乞怜、嬉皮笑脸地说:

“书记啊,我的老祖宗!忠心耿耿的狗,怎么会咬主人?我这样做,也是为您好。目前,欧晴还不是**员,你要把她调入地委机关,做您脚踩手摸的‘专车’,可机关能有什么差使让她干?你让她当谁都能使唤的普通办事员,她没面子您脸上也无光。我想抓紧时间,‘六一’整理材料,让她‘七一’宣誓,突击入党,再调入地委机关,就可以当‘长’,这样,她头上有光环,您也很风光。至于急那个嘛,您是老革命,苏联当年流行‘一杯水’主义,男女之间喝上一杯水就成事。这点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如今提倡学习老大哥,您可以天天依样画瓢,然后锦上添花,细描细绘添枝叶。这水呀,您可以一杯一杯地接着喝,谁还敢干涉您喝了多少杯水!您下农村不方便,就约她到地委大院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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