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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之极,无耻之极。严鸿残存的一点道德感怎么样想不明白,世上会有这样的男人!

要知道,别说穿越的闫东来,就算被附体前的小阎王严鸿,虽然心狠手辣,抢男霸女的事没少干,但对自个真正中意的女人,哪怕教坊司和民间青楼的犯女、jì女,他也不曾欺负过。当初,为了娶胡晚娘,更不惜和自个的老爹严世蕃闹翻。

所以,即使从严鸿本体来说,都对郑国器这种举动,有着本能的憎恶。他骑在马上,不禁冷冷笑道:;

“这一番,算是证据确凿了。郑大都堂,你好狠心啊。你儿子不但勾搭了有夫之妇,还把人妻杀了。你又yù屈打成招,送这丈夫抵罪。朝廷清流,原来是这般角sè。”

说到后来,已经是气愤填膺。那严峰、严复看大少爷脸sè这般难看,哪里还敢多问。

不多时,进了严府大门。严鸿这一路越想越气,对门口笑脸相迎的严侠根本不搭理,就气冲冲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自他坠马苏醒以来,丫鬟坠儿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姑爷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没事虽然嬉皮笑脸,却不会再来纠缠自己,而且更不会对自己发脾气。

今天,却忽然见姑爷一面如铁青,手按绣chūn刀自外面大步闯入,不禁大吃一惊,急忙道:“小婢给姑爷见礼。姑爷吃晚饭了么?”

严鸿一摆手:“不吃了!”

坠儿关心地问:“姑爷,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外面谁又惹了姑爷生气?”

严鸿正憋着一肚子气,被这自家房内的小丫头一问,当即气哼哼的道:“这狗jiān夫,胆大包天,做下那龌龊下流的事情不说,还要设毒计谋害本夫,实在可恨!他以为自个做下事来,神不知鬼不觉,哼哼,哪知道我严鸿的厉害!坠儿,且看你家姑爷,这几rì间,定要断送那jiān夫的狗命!”;

他这几句,本来是针对尹氏的案子有感而发。却不料话刚出口,就听里间屋一声脆响,却似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再看坠儿,也是脸sè发白,身子摇摇yù坠,站立不稳,仿佛随时要瘫软在地一般。

严鸿却也猛吃一惊,赶紧问:“坠儿你怎么了?好端端的脸sè这么难看,莫非是病了?”说着伸手就去摸坠儿的额头。谁知坠儿却是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椅子,双手护住胸前,口中接连的哀告:“姑爷饶命!饶命啊!”

严鸿感觉一头黑线,摇头道:“我又没想怎么着你,只是想摸摸你的头,看你是不是发热。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啥?真不知道你这丫头,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我要真想把你收房,也得你家小姐点头才行啊。再说,我是这么sè急不顾场合的人么?”

说罢,他只得撇下坠儿,往里间的卧室走。进去之后,却见结发妻子胡晚娘脸sè苍白,竟比坠儿还难看,愣愣地站在那看着自己,眼中含着泪水。那俏面上的神情,半是凄苦半是绝望。而一面菱花镜,则摔在了地上。;

“我说,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严鸿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上前一步,弯腰把菱花镜拣起来,放回桌上。接着握住晚娘的手。晚娘本能地想往后一缩,却又止住了,任由严鸿握住。严鸿只觉得她双手冰凉,更是吃惊非小,急忙问道:“夫人,你莫非身体有所不适?你且坐下,我与你请郎中前来医治。”

晚娘却不坐下,而是反问严鸿道:“相公,你刚才说的什么jiān夫谋害本夫,莫非是在外面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就到家里来闹?”

严鸿哼了一声:“哪是什么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