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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你,得了你家小姐的同意,要把你收房,你却愿是不愿?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敷衍。你如实说来,姑爷也不生气。”
坠儿低下头,脸上红晕一层层涌上来:“若能得到小姐同意,坠儿是……是千万个愿意。但就不知道,坠儿有没有这个福分。”
坠儿最后这几句,基本就是剖白心迹了,说完之后,坠儿紧张的看着姑爷,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严鸿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俏丫鬟从最开始对自己动剪子,到现在对自己却有了这番好感。正所谓趁热打铁,知己知彼,他便追问道:“坠儿,按你说,姑爷既然这么好,那你当初,怎么还舀了把剪刀出来,是什么意思啊?随身带着剪刀,总不是想随时给姑爷我缝补衣服?”
坠儿就知道那剪刀的事早晚要惹事,只得说道:“姑爷啊,请恕奴婢直言了。当时的姑爷,也坏的很,不像现在这么好。若姑爷问的是那时的姑爷,那坠儿心中其实害怕的。”
这也是实话,当初的小阎王严鸿,别的且不说,单说那床第之间折磨人的手法,坠儿虽未亲历,只看着也感觉是屈辱不堪,浑不似对待正经女子的手法。再加上正牌严鸿三天两头贼眉鼠眼往坠儿身上瞅,虽然有胡晚娘舍身照顾,但谁能保个准啊?自然,坠儿也只能对这位姑爷如同防狼一般防御。身上藏把剪刀,至不济还可以舀“自杀”相要挟。这也算是封建社会弱女子一点可怜的自我保护手段了。
当然,坠儿没说的还有一句,这把剪刀也不仅仅是为姑爷准备的。
而如今,这姑爷不但不再用那无耻的手段欺负小姐,而且xìng格脾气也大为改观,甚至开始走正路。什么赈济灾民,救出无辜的孤儿寡妇,真是越来越像个好人了。
至于说什么读书不读书,坠儿却不怎么看重。满腹经纶的才子,做出的龌龊事也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这郑国器的表现,该是最好的反差?当然,也正是这段时间来,严鸿对胡家主仆二人的平等相待,不复往rì那般暴虐好sè的模样,才感动了坠儿。只是坠儿和胡晚娘二人终究是出身不同,看问题角度不同。一个只要看到姑爷好人,另一个却从建功立业的角度对丈夫进行要求,这样也就造成对严鸿的看法迥异。
严鸿这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坠儿你却不知道,不只当时的姑爷坏的很,现在的姑爷,也坏的很呢。”反正左右无人,严家马车就湣�鹗且坏纉ǐng示牌,谁吃多了撑的往这马车前凑合?因此他胆子就大了许多。
正所谓饱暖思**,吃饱了闲着没事,严鸿决心小小发泄一下,于是故意做出一副大灰狼的样子,向坠儿那边凑了过去。
坠儿一惊,尽力蜷缩着身子。只是车厢内统共才有多大地方?这般猫捉耗子的游戏也持续不太长,转眼间就已是无路可逃,被严鸿一把抱在了怀里。
坠儿只当严鸿要白rì宣yín,吓的魂不附体,只能不住的哀告道:“姑爷,你别……求你了,要是小姐知道,奴婢就没命了。”
严鸿呢,既然坠儿都表白心迹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小丫头。只是这会儿倒没存着把坠儿就地正法的心,再怎么禽兽也不能直接车震啊,这还让小丫头以后怎么做人?再说胡晚娘那边也过不了啊。
因此,他只是把坠儿抱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她的桃腮道:“别怕,别怕。坠儿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