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 (第2/4页)
,你记录这整个严府的变天账算乍回事?这玩意抖搂出来,整个严府灰飞烟灭,难道你严鸿就独独讨得了好去?
要说是为了记这个帐要挟严世蕃,那就更可笑了。要挟的前提是让人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可是真让人知道存在了。你还想活命?以你便宜老子严世蕃的德行,就算真一时让你要挟成功,以后还会让你继续逍遥,继续攥着他的把柄?这只能是嫌命长的节奏。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怀了个璧还要有罪,更何况你这怀的还是足以颠覆整个家族的原子弹?
可偏生这倒霉严鸿的本体记忆里,对帐本的保护意识非常强烈。现在这位穿越后的严鸿。哪怕是绞尽脑汁,他也只能大概想到是有这么个东西,却死活记不起这东西在哪。只弄得他面如土色,额头上冒出汗来。
见他这般模样,宝蟾心中早猜到几分。她又恢复了几分姐姐的神情,柔声安慰道:“男君。你也不要太过忧虑。好在奴婢在这内宅里,说话还有点分量。料来除了奚童之外,老爷也不会随便派外院的男子到你那去搜。若是派些仆妇丫鬟,他们谁不听我的?有奴婢在,便是真有,也会让它变成没有。”
严鸿也知,宝蟾属于内宅一姐。有恩有威。内宅中的丫鬟仆妇,以及几个书童,甚至连三弟严绍庆在内,都是既爱她,又有点怕她。自个的正妻晚娘虽然知书达礼,但是论起与人交际,约束家人,则远不及宝蟾。
只是这会儿宝蟾姐一丝不挂被吊在书房中。雪也似的肌肤上还留着方才施虐的痕迹,嘴里却说出这样有气场的话来,让严鸿觉得一丝的黑色幽默。
当然他是不敢笑的,连忙道谢,一边解开宝蟾姐的束缚,把她抱到床上,又好言好手地抚慰了一番。宝蟾被严鸿使出那后世的手段。一番爱抚,自然是融化得连骨头都没了,满脸**,恨不能被严鸿吃到肚里。严鸿又让宝蟾切不可冲动胡为。好好等着自己回来迎娶便是,他嘴上说的平和,心中还是有些大不安定,只盼着回头早点把那遭天瘟的帐本找出来烧了,才是正经。
经过这一事,严鸿既感念宝蟾的恩情,又想到只要宝蟾在自己这边,内宅里的明刀暗箭怕是要好应付的多了。这么看来,这个美人是万万不能放过,自然需要恩宠更厚。至于晚娘和坠儿那副哀怨模样,就知道好当没看见了。更是许了宝蟾以后可以称自己相公。这本是只有妻子才能称呼丈夫的称呼,就这一点小小的奖赏,已经让宝蟾喜的快找不到北了。
当夜宝蟾却又再宿在严鸿书房之中,第二日早上,依旧是伺候了严鸿的穿着,这才恋恋不舍离去。她平素是欧阳老太夫人的左右手,如今连续两晚上整夜不归,若说欧阳老夫人没有知情默许,那是把大家全当傻瓜,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严鸿回到卧房,陪着四只眼睛哭得通红的胡晚娘和坠儿吃完早饭,忽然想起自个在沧州收的俩幕宾,这两天太忙没顾上,该好好和他们谈谈,最好带着一起去山东。尤其叶正飞,送封信差点送掉命,不过好歹是去过一趟飞虎山,路径多少熟点。于是他让书童去客院里把云初起、叶正飞两位,叫到自己书房来。
不多时,二人赶到。严鸿看时,经过在严府这些天的好吃好喝,二人明显气色好多了。非但先前的灰头土脸全无痕迹,云初起圆脸上竟然泛起了一层油光,叶正飞胡子拉杂的脸也胖了半圈。叶正飞的胳膊基本也好了,只缠着薄薄一层白布。
三人落座,先随便闲扯了几句在严府住的可好,北京天气可习惯。接着严鸿问道:“二位兄长,既为客卿,此次前来,乃是聊聊二位兄长的才具。二位的文采武功,那都远胜在下,不必多说。不知除此之外,二位兄长自度,尚有何才能?”他这是单刀直入,现代社会面试的问法。若是这云、叶二人染上封建社会文人的传统臭毛病,一边自恃清高,一边嘴上还要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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