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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仁大可以撈一波錢就走, 卻會給禾氏集團的聲譽造成很大影響。
其實這於她來說不是什麼壞事,但禾沐應該很為此頭疼。
「的確很令人頭疼,不過我想長姐應該不會放任不管。」禾沐說。
「那現在想一想,晚上吃什麼?」穆青染問。
「吃你。」禾沐本來只是隨口冒出一個玩笑,但說完,反應過來這句話很羞恥。
穆青染怔了一下,臉偏過來,唇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真是長大了。」
「你別瞎想!」禾沐推住穆青染的臉,「好好開車吧你!」
穆青染:「我開得恐怕不如你好。」
禾沐:「你還是少說點話的好!」
有時候悶瓜話多起來簡直氣人。
難道聰明的人吵架也會有先天技能點嗎?
-帝都-
禾謹舟閉目坐在車后座上,指尖逆時針輕揉太陽穴。
「譚,那個叫趙澤的,有一個賭鬼父親沒錯吧?」
「是的,高利貸還去找過趙澤。」
禾謹舟:「給他父親借一筆錢,把錢先還上。」
「明白。」
對於一個賭徒來說,沒什麼比錢更重要的。
有時候老婆兒子都可以作為交換籌碼的物件。
希望這個趙澤的父親不要讓人失望。
禾謹舟的手機震起來,她看一眼屏幕,戴上耳機。
——「禾總,今晚有空可以一起吃個飯麼?」
「岳總,臨時約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看樣子,禾總是有時間的。」
「我要先知道這頓飯吃得有沒有價值,才能告訴你有沒有時間。」
——「很有價值。」
「希望如此。」
禾謹舟抵達約定的餐廳包間,岳宴溪正在泡茶。
「禾總今天有口福了,我泡的茶一般人可喝不到。」岳宴溪拿著細長把手的木瓢,在一個瓷質容器中輕輕攪動,撇開浮在表面的細碎花瓣,舀出金黃色的熱茶,倒進青色的骨瓷杯。
「是我夏天曬的桂花,親手曬的。」
「岳總很有閒情逸緻。」禾謹舟在她對面坐下,「比起茶,岳總該更知道我關心的是什麼。」
「禾總對誰都是這樣開門見山的麼?」岳宴溪道,「哪怕裝裝樣子,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敘敘舊,先鞏固一下感情?」
禾謹舟道:「我和岳總恐怕沒有那麼多就可以敘。」
「同學那麼多年,有點令人傷心呢。」岳宴溪搖搖頭,「不過你這種大學霸上學的時候就喜歡無視我,倒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禾謹舟:「岳總口中的價值,就是回顧上學的時候?那恐怕跟我理解的有失偏頗。」
岳宴溪:「禾謹懷的離岸帳戶,夠得上禾總的價值嗎?」
禾謹舟眸光微閃,有交易關聯的離岸帳戶當然有巨大的價值,禾謹懷這些年手腳不可能幹乾淨淨,能拿到他的資金往來,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殺手鐧。
岳宴溪彎唇:「我知道禾總一直在查這個,偏巧,我認識厲害的朋友。」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禾謹舟問。
岳宴溪:「都說了,我只想老朋友敘敘舊。」
朋友。
禾謹舟認為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很難夠得上的朋友,這些年在商場上你爭我奪,能好好坐下來喝杯茶實屬不易。
更何況,當年上學時候老顧跟岳宴溪還傳過一段佳話。
即便他們二人的婚姻只是利益最大化的產物,但丈夫跟競爭對手昔日交往甚密,也很難讓人不介懷。
這樣的關係,有何舊可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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