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假认亲(中) (第2/3页)

,他是知道张八两那神乎其技的本事的,即便是观骨画人,那人也从未失手过。

“请问二位,贵公子身上可有区别于他人的特征?譬如胎记或伤疤?”刘省三为保万无一失的追问倒是正合了晁荃如此刻心意。

可周淑英为难地摇头,回说:“我儿身上连个痣也没有的,从小又护得紧,未曾留过伤痕。啊,他左眉中有一根长寿毛,不知这算不算呢?”

晁荃如顿时心灰意冷。别说是长寿毛了,遗体连张完整的脸都拼不出来。如此说来,便是很难鉴定那死者到底是不是两人口中的人。

孙品寿倒是忽然开口给了晁荃如一丝希望。他说:“虽然不是身上的,但他有一枚从不离身的玉佩。小时候他身子骨弱,听说温玉养人,我就寻来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料子找工匠刻了长命锁的样子用红绳挂着,从戴上那天起,他就没摘下来过,或许……?”

玉锁?

晁荃如猛地联系到遗体颈间那道他与沈竹声在尸检时探讨过的细小红痕。这么说倒是通了,可又如何解释肖像与照片的差异呢?他是断然不信张八两会失手的。

刘省三歪过身子来,用手掩口低声问道:“遗物中可有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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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脖子上有一道被人拽走挂坠的勒痕。”晁荃如细声回他,见对方了然的模样,估摸是已经九成九认定死者就是二老失踪的独子了。晁荃如想纠正他道出自己的困惑,可眼下他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说说那桩绑架案子吧。”他只能往旁的话题上引,以求得会出现更多的线索。

周淑英是不理解的,她疑惑说:“长官,人已经找到了,为何还要提旧事?”在她眼中,绑架案已然是无关紧要的了,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人找到了,便应尽快带他回家,免受些身后罪。

她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年轻官员是在拖延时间。

刘省三也与他递眼色,意思是是时候道出原委了,这样才能获得对方的理解,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

可晁荃如并没接受他的议题,也没回答周淑英的疑问。他沉思几秒,忽然朝门口方向勾勾手指,像是在招呼人。而应他的指示,门开了,确实走进来一个纸片一样的高瘦青年,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怨怼。

张八两用眼睛瞪晁荃如,但还是听话地站到了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埋怨:“现在又用得上我这‘告示板’了?”

晁荃如当然不能与他不顾场合的斗嘴,只得装作无事发生,一脸严肃地将那张全家福照片推给他,指着上面唯一的那个少年人,隐晦地用眼神问他。

张八两是个无所顾忌的,就瞟了一眼,开口便说:“不是同一个人。”

这句话如平地惊雷,炸响了屋里所有人的耳朵。

“什么意思?什么‘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说我们认错了?不可能啊!”

“那画得分明就是我儿!怎么就不是同一人了?我生他养他二十年,我怎么会认错?”

晁荃如无奈地扶住头,他倒是忘了张八两有张惹祸的嘴。

就连刘省三也惊得拍案而起,狠狠在他们身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们觉得不是同一个人?”他刚才还分明听晁荃如确认了死者脖子上曾挂着东西,与孙品寿的描述完全吻合,下一秒却又否认不是本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细说。”晁荃如为了让自己的话能让其他人听见,也站起身来,比划着手势安抚屋里溢满而出的焦躁。

他声音气足,倒确实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插着这个金贵的空隙,他赶紧示意张八两解释,并小声警告对方:“说点儿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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