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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四年前蘇一箬初來鄭府住下後,鄭子息便極愛想那些鬼點子來欺負她,小則只是濕了衣裙丟些面子,大則抓條蛇和青蛙扔在她身上,將她嚇得好幾日不敢出門。
頑劣過分的二表哥和溫文爾雅的大表哥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思及此,蘇一箬便省去了手中扇套的刺繡的那一步,並未像送與大表哥的那個扇套一般繡上青竹翠柏。
入夜時分,蘇一箬才將手中的針線活放下,將扇套放在針線筐的里側後才上榻安歇。
三日後。
蘇一箬方才從老太太院裡回來,便在左清院院門前的紫藤花架下瞧見了一身月白色長衫的鄭子息。
日頭微曬,將鄭子息的肌膚愈發襯得白皙如玉。且他極愛穿這些顏色鮮亮的衣衫,長身玉立,背脊挺秀,倒也撐得住這等濃墨重彩的碧藍衣料。
蘇一箬訝異過後,便迎上前去朝著鄭子息福了福身子,道:&ldo;見過二表哥。&rdo;
她今日衣著素淨的很兒,只穿了件淡粉色的綢布裙,烏黑的秀髮上只簪了只梅花素釵,落在鄭子息眼裡,倒覺得她比那些穿金戴銀的世家小姐要清麗動人幾分。
鄭子息移開自己的視線後,便指了指紫藤花架下的鞦韆,揶揄道:&ldo;誰許你偷偷在這兒做了架鞦韆?&rdo;
蘇一箬分辨不出鄭子息話里的玩笑意味,便誠惶誠恐地回道:&ldo;對不起,二表哥,我不知道府里不能做鞦韆。&rdo;
這樣涇渭分明的低姿態讓鄭子息霎時便情緒低落了起來,他含著笑意的眸子霎時便冷了下來,盯著蘇一箬的臉蛋瞧了半晌,才說道:
&ldo;你平日裡和大哥也是這般說話的?&rdo;
動不動就道歉,動不動就害怕,只是說些玩笑話,就好像自己是要吃了她的洪水猛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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