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所以你也不可以感冒受寒。”她坚持。
“我是男生,比较不会生病。”他的沙文跳出来支持他。
风冷得让她频频跳脚,在这么冷的地方和人用纸笔沟通,倒是稀有经验。
“这个理论是错误的,知不知道,以自然方式受孕的话,男生的出生率比女生高,可是为什么二十年后,一男一女的婚姻能成立,男女的人数渐成平均?因为女人命韧,男性夭折率高。”
“你在诅咒我?”
“不,我在提醒你,男人是种需要小心翼翼保护的动物。”
“这句话有看不起男性之嫌,要是你敢大声用法文说出来,我保证你会当场被乱棒打晕,因为你伤害了男人可怜的自尊心。”
“我没有这层考虑,因为我绝对没有办法‘大声'说出来,不管是法语或中文。”她笑笑,把被风吹得乱蓬蓬的长发拂到一边。
“算了,不同你计较我的自尊,既然我们两个人都生病不得,那么……”他把大衣穿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他把她揽进怀间,用大衣将她包在里面。
她傻了,这动作分明暧昧。
这不是属于情人间的亲昵?感冒可以是促成此种动作的原因之一?
不准她深思,晁宁开口,用法国历史扰乱她的思绪:“当十六辆马车拉着拿破仑的灵柩从凯旋门下穿过,老百姓眼中泛着红光,被流放小岛的拿破仑,抑郁而终……”
她被扰乱了,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的听觉里有“无名英雄火终年不断”;她的触觉里有他壮壮的手臂和稳稳的心跳;她的视觉间是他带着些微胡渣的漂亮下巴;而她的嗅觉里,满满的是他的体香和淡淡的油彩味道。
她爱上他,在凯旋门下风大雨大的午后,有拿破仑做证,有一群无名英雄默默为他们祝福。
晁宁带她去他工作的PUB,她不干扰他工作,还在一边相助。
她是那种空气级人物,存在时,虽不热烈激昂,但令人轻松舒畅。
有她在,PUB比平常更忙碌,许多人想来看看这位罕见的东方美女,她从不和人交谈,轻轻浅浅几个不带勾引意味的微笑,勾住了男人心情。
她不懂调酒,只负责擦拭吧台和清洗洒杯,她的眼光大多落在那个调酒男人身上,彷佛他的一举一动,是她最重要的观察。
下班,程黎跟在晁宁身后,她的脚步小,他的脚步大,如果他不刻意放慢速度,一转眼间,他们便拉出距离。
他不喜欢距离,所以在她当跟屁虫的第二天起,拉她的手走路,变成惯性约定。
路上行人稀少,尤其绕进小巷后,更是空无一人。
她和他并肩踏月,在异国的星空下,与浪漫携手向前。影子在脚底下,一忽儿前、一忽儿后,前前后后,都有两个人。
程黎抿唇偷偷笑着。这算不算异国情缘?
篮球场上空空荡荡,平时这里总聚集许多打球的中学生,篮球架下一颗被遗忘的篮球,孤伶伶躺着。
“要不要打球?”他突发一语。
童心大起,程黎将球从他手中抽开,抢到篮下拿起球投高。
一投再投,怎么都投不进框框里,不能怪她,她离中学时的体育课有段距离,但不死心是她的人格特性,所以她越投越兴起。
他慢条斯理走近,她不放手,非要擦板得分,显显神气。
他取笑她:“篮球不是往天空投就能拿分,要投进篮框才算数。”
说着,手抄过,他抢下球,转身,三步上篮,得分!
“看到没,这才叫作打篮球,你刚刚那是……放天灯。”
严重侮辱!
她瞪大眼睛,用力走到他身前,把球枪回来,用于势从自己头顶上方比到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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