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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霜眼見著大哥他們一馬當先的竄了出去,頓時急得跺腳,他們三個是不是還忘記還有她這個人了。
正著急著,後衣領突然被人拎了起來,她啊的驚叫了一聲,緊接著騰空而起,回神時整個人就坐在馬背之上了,褚翊飛身坐在她身後,一夾馬腹,馬兒嘶鳴一聲,也直接沖了出去。
何府扛著短刀□□的護院眼見這烏黑的戰馬高揚著馬蹄朝著他們奔來,也不敢正面去攔,嚇得四散逃開,等回過神來,兩匹烏黑的戰馬,五個人,早沒有了影兒。
蘇霜被嚇了一跳,起先還害怕的揪著馬背上的鬃毛,等晃過神也不害怕了,倒是想起了先前這人說的話:男女授受不清。
哼,都坐在同一匹馬背上了,手都穿過她腰際了,還端著君子模樣,胸膛離她後背還有餘隙,她壞心眼的直接往後靠了過去,身子緊緊的靠近了他懷裡。
看你還說什麼狗屁男女授受不清!
她才剛靠過去一點,身後的人又往後挪了一寸,馬速卻沒有停,如此反覆數次,蘇霜氣惱的想將馬毛都揪禿了。
呼嘯的風中突然夾雜著一聲輕笑:「姑娘再往後靠,只怕我們二人都要掉下馬背了。」
蘇霜耳根子瞬間紅透了。
何府別院。
何逑傷了手臂,院子裡亂成了一團,下人誠惶誠恐的跑去請大夫,等大夫來了,給他一診治,好嘛,小手臂骨頭斷了,何府又是一陣的兵荒馬亂。
大夫給何逑手骨正了位,敷上草藥,再重新用木板固定住,交代了需要注意的點才退下。
心裡還想著,這何公子怎得腿才好,手骨又斷了,下次不知道又是哪裡斷了!哎,醫者父母心,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何逑才剛喝了一口熬好的藥,屋子裡就急急跑來一個護衛,神色慌張的看著靠在床頭的公子。
何逑正在氣頭上,這護衛正是撞到了火頭上,他抄起剛喝完的藥碗直接就朝著護衛腦門砸了過去。
「滾!」
那護衛被那藥碗直接砸到了胸口,嚇得撲通跪了下去,支吾著道:「公子,方才侍衛圍著院牆找了一圈,在狗洞外發現還有個姑娘,不知如何處置?」
何逑一愣,火氣暫時收斂住,語氣卻仍然不善:「還有個姑娘?哪來的姑娘?」
「她,她說她叫蘇菲,叫嚷著抓錯人了,現,現在正在哭鬧。」他們也是很懵啊,這姑娘之前看到好像是同另外兩個一起的。
這姑娘也恰好醒了,醒來就哭鬧著讓他們放她走,他們實在是拿不定主意才來找公子的。
何逑聽了護衛的話冷笑出聲,進了他何府還想著能出去,這是做夢吧,若是就這樣讓她走了,那他這手豈不是白斷了,怎麼得也得收點利息不是。
蘇菲!哼,樣貌性情雖不如葉媚,蘇霜那倆個丫頭,可比起他府上這些個美人強多了。
「將她關在廂房內,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屋子。」
護衛這才顫顫巍巍的領命退了下去。
六月的天,上京已然是盛夏,而崖州這邊才剛進入春日一月,山上荒野的積雪還未融化,小溪河渠的水卻開始緩緩流動,沿途草長鶯飛,馬蹄輕快。
五人到了陰山村才放慢了速度,沿著村中的小道緩緩朝著家的方向行進,村子裡顯少有馬進去,有好奇的村民三三兩兩的探出頭來看。
看到馬背上的人時都是一陣驚艷,蘇家的那幾個小的他們自然是認識,只是好奇那高頭大馬上的兩個俊逸非凡的男子是誰。
待再認真看時,就有人認出了前頭載著葉媚,蘇陌的男子不是三年前去從軍的蘇家長子蘇宴嗎?
三年不見,這蘇家長子的依舊鳳儀無雙,只是周身冷冽肅殺之氣大盛,一瞧就是從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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