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3/4页)
坦和塔吉克斯坦也为阿富汗的战后协调提供了不少支持。西方国家的大部分维和部队都是从中亚的军用机场飞到阿富汗的。
到2002年初,阿富汗的局势仍然非常复杂,但还是处在可控范围之内。阿富汗的不幸在于,它最近30年一直都是各种极端思想做试验的独特靶场,也是世界大国之间激烈较量的舞台。
1979年初,阿富汗新总统、共产党人努尔·穆罕默德·塔拉基对苏联领导人说,几年之后,阿富汗的清真寺就会变得空空荡荡。努尔·穆罕默德·塔拉基承诺,“苏联用60年取得的一切成就,在阿富汗用5年时间就可以实现”。我们都看到了,这种极端的试验是如何结束的——20年的内战和塔利班宗教狂热分子的专制统治。今天开始听到了要按照西方模式尽快在阿富汗建立民主制度的声音。
可以这样说,阿富汗在西方、新俄罗斯和邻近的中国的共同帮助下,能够找到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
某些初步结论和经验教训
2001年9月之后,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当年秋冬季节所发生的事件,既难以预料,又非常迅猛。如果把这些变化说成是俄罗斯转向西方,或者西方转向俄罗斯,或者文明与愚昧的斗争,或者各种文明之间的斗争都是非常错误的。所有这些因素都存在于今天的世界政治之中,但只是作为巨大而复杂画面的一部分而已。
我们都看到了国际恐怖主义新的可能、危险和增长规模。但我们不应该忘记,恐怖主义本身只是实施某种特定政策的工具,在它后面还有巨大的政治力量和经济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国际恐怖主义是作为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军事组成部分出现的,伊斯兰极端主义既向西方世界,也向穆斯林世界发出挑战。
可以肯定,在21世纪初,与世界发生碰撞的不仅有非常秘密的国际恐怖组织,而且还有新的全球性的意识形态的挑战,甚至还有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最极端派别想要建立新的世界统治和重新划分世界的企图。这种危险不能低估,但也不能夸大。伊斯兰极端主义并不代表整个伊斯兰世界,而且本身也分成几个相互敌视的派别。
2001年之秋……俄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23)
打击基地组织和塔利班战争所取得的胜利证明,这些极端组织完全被国际社会所孤立,就是在阿富汗国内也没有得到当地老百姓的支持。伊拉克和巴勒斯坦领土上的局势要复杂得多,美国总统布什提出了横穿伊拉克、伊朗、朝鲜等国家的“邪恶轴心”概念,而且有意将这一轴心消灭掉。确定性小一些,但准确性和理智性大些的概念,是普京提出的“不稳定弧”。布什所说的那个地区的局势实在太复杂,而且还存在着多样性,很难用一个简单的概念或者一个道德标准来理解它。
无论在近代历史,还是中世纪历史,也包括基督教历史,极端主义都不是什么新鲜事。20世纪的世界经历并战胜了全球意识形态扩张的几次轮回。我们没有依据断定,应该把本·拉登抓起来还是把他消灭掉——这样的可能以后也不会有。
20世纪初,放纵的殖民主义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大动荡。首先受到伤害的就是如今生活富足的欧洲。意识形态扩张的回应波是1917年的布尔什维克革命。在20世纪30~40年代,纳粹主义和种族主义波浪席卷世界,德国、意大利和日本是这种思潮最危险的发源地,就是这些当今很平静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经以侵略者的面目出现。
苏联在20世纪50~70年代建立的社会主义,本身也包含很多全球性意识形态扩张的痕迹。但是,新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在那几十年里也不是普通的空想,它们也包含着危险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扩张。
我们应该客观地看问题。各种类型的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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