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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聽到有人在走廊里喊左處長,他趕緊出了辦公室,頂住幾個同事異樣的眼神,給左濤叫進來問了幾句。

顧不上上下級,也顧不上別的了,他只能有什麼事兒問左濤,在他一人面前可勁兒丟臉吧。

左濤一聽,指點一二說道:

&ldo;盆栽的價值不僅是取決於樹種,好這個的,都講究個外形上的藝術價值。呵呵,汪科長,更何況咱頭啊,他親手養了二年了。&rdo;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左濤笑著轉身離開。

……

上午的陽光折射在汪海洋筆直的身影上,他的心很不平靜地望著外面,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幾條街道上的熱鬧。

對於他來講,關於前途這件大事兒,比起什麼都重要。

而此刻,他迷惘。

以前在外地那個小縣城時,他告訴自己要努力,所以他拼命加班,他真能幹起來。

可到京都才發現,不是只有努力就行的,常常力不從心。

比如左處長,他要什麼有什麼,他還很努力,努力到敢玩命。這就顯不出他這種只能靠拼的。而辦公樓里,有好些個左濤這樣的。

汪海洋拄著額頭,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楚亦清,又開始情不自禁假設,如果他的妻子是楚亦清這個命運之題。

後悔嗎?後悔。

社會越現實,見的無奈的事情越多越後悔。

為什麼要找一個什麼都幫不上的妻子。如果他曾經沒有機會也就甘心了,可上天明明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卻錯過了。

他也搞不清,他捨不得的是那些年的青春,還是能改變命運那一絲光明的想像。

第五七二章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二更)

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

或許人活著,都為滿足七情六慾的情緒。

汪海洋此刻坐在辦公室里再後悔再失意,他至少是平安度過,看起來和往常一般的。

而楚亦清那面,前一天晚上夜幕降臨,富人的心理煎熬才叫剛剛開始。

……

梁吟秋在楚亦清捂著肚子緩過那陣痙攣後,陪著去了衛生間。一看真有血塊,還好多。

她一面翻柜子給女兒找衛生巾,一面氣急敗壞絮叨道:

&ldo;亦清啊,你看看你這日子過的,我是真對你失望透頂。家眼看著要作散了,身體還這個樣兒。你是不是又喝涼啤酒了?掙多少錢有什麼用。&rdo;

干翻翻不到,梁吟秋扶著楚亦清躺在床上,又現燒的開水給倒了一杯放在床頭,這才挎著包說了句:&ldo;等著。&rdo;

梁吟秋一去半個小時,這半小時,楚亦清捂著額頭看著棚頂,也算是有個思考的時間了。

她不甘心的問自己:怎麼事情就到了這個地步?完全失控了?

她向來調劑品就是調劑品,調劑品是不可以影響家庭的,它上不得台面。

可她的家,現在就快要四零八落了。

媽的,李春蘭你個死女人。你當你是畢月,我能一次次放過?等老娘緩過這口氣那天,就是你給我夾尾巴人人唾之滾蛋之日。抓我小辮子?我讓你滿頭小辮子,人人皆知。

還有汪海洋,好哇,好一個大打出手。

跟你聊天說話,你就是這個用處的。

跟你怎麼著了?讓你找不准自個兒身份,你敢打王建安?欺負他打不過你是吧?

怨,楚亦清第一次不是因為自個兒被甩怨恨,而是敢打她的男人心緒不平怨恨。

她氣的胸脯起伏不平。腦袋也漲疼的厲害,肚子一抽一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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