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4/5页)
谎言与虚伪的话,那么谁的话才有人愿意听呢?
比奈山里大雪纷飞,让人分不清白雪和梅花,
明月与白雪依旧如往昔,我依旧不知我爱恋的人现在在何方,
夜晚我被落雪声惊醒,就这样忧伤的度过长夜,
夜晚若有谁来引诱我的话,无论到哪里我都愿意跟随,
可是这夜晚不会有人前来,衣袖上绘着的花朵都寂寞的凋谢了,
始终爱恋着你的我啊,恐怕早已被你忘记了,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没有谎言与虚伪的话,那么谁的话才有人愿意听呢?
直到泉镜花的歌声听不见了,渡轮上的旅客仍沉浸在这支意义不明的歌里回不过神来,程涛一动不动的站在船舷边望着翻滚的江水,他的眼底就像灰色的江水一样暗流涌动。
太阳始终没有钻出来,印刷厂里正紧锣密鼓的印着一份份报纸,今天的报纸又会热卖,头版上刊着触目惊心的大字标题:卖唱女喉管被撕横死街头,可是碎尸恶鬼再现蓉城?
这是成都第九起惨不忍睹的命案,但说不定也仅仅只是个开始。
☆、战况
重庆的天空比成都还要阴沉一些,气温却更加潮湿闷热,急躁穿梭的人群如同沸水一样泼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潮热的雾气渗进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大街上满是打赤膊却还在高声喊热的人。
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四川“剿匪”总司令部刘湘的办公室却门窗紧闭,办公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都溢了出来,屋里烟熏火燎的简直让人看不清房间的陈设,而刘湘的手里还夹着从昨天到今天的不知第几支烟。他双颊下垂的脸灰暗的就如同死人一般,他用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强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桌子上落满烟灰的地图。墙上的钟表敲了十下,刘湘抬起头看着钟表恍惚的想着,现在到底是上午十点还是晚上十点?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小时没有睡觉了,他在等自己的部下潘文华带给他前线的消息。
刘湘在心中对于红军一直是有些怕的,如果不是怕,他也不会归隶南京政府,不过他斗了小半辈子学会了一个道理,恐惧并不可怕,轻敌才是最致命的。此次江西来的朱毛红军一直在试图入川,倘若他们与川北的红军汇合,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最要命的是到时候中央军会以追击红军为理由入川,那时他还哪有立足之地。罗琳说的没错,这场仗一定要推出四川去打,无论是贵州也好,云南也罢,只要红军这个瘟神肯借道别省,他就乐得烧高香把他们送出去。他和蒋介石的立场并不同,他没有一定要消灭红军的决心。
朱毛红军前几日度过赤水,正在寻找北渡长江的机会。刘湘集结了十四个旅的力量在长江沿岸严防死守,誓死不让他们渡江。让他庆幸的是川北的张国焘带领的红军目前已转战陕南,他可以集中精神对付川南的红军。他已经给潘文华下了死命令,要像疯狗一样狠狠的打,让红军知道北渡长江是不可能的。昨日拂晓,川军和红军在土城一带遭遇,刘湘命令潘文华不惜一切代价狠狠打击红军,能不能逼红军借道别处就全在这一仗了。他清楚自己是耗不下去的,他没有足够的军费和红军进行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刘湘手里的烟很快就抽完了,就在他点燃第二支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周身烟熏火燎的人闯了进来。这人一看就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脸上衣服上都被烟熏的黑黑的,他就是此次“剿匪” 南岸总指挥,刘翔的得力干将潘文华。
他的脸上虽然蹭着烟灰,但仍能看出来这个人皮肤白净,他的五官也长的小巧秀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圆圆的金丝眼镜,单看长相真像个斯文的读书人,而潘文华本人也确实出身于书香门第。但这个长相斯文的人却没念过几天书,他十四岁就当了兵,精通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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