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压抑自己包容她。
“我……”瑟缩的一愣,恭雪珊感觉自己舌头整个打结。
她怔怔的看着身旁的脸孔,始终叫不出另一个名字,眼前明明是冷春晓,她没办法把他当成别人。
许久,她放弃的看向前方,内心五味杂陈。
她也不想当牛皮糖,但是这么多年的等待,她实在是怕了,害怕一个疏忽,他又会从她生命中消失,虽然他总是坚称他不是冷春晓。
气氛有点Down,她决定换个话题,不忘刻意避免了称呼的尴尬,“嗯……你会弹钢琴吗?在波兰,好像人人都会弹钢琴似的。”
“不会,我跟钢琴不熟,波兰是钢琴诗人肖邦的故乡,波兰人对他十分的崇拜跟敬重,政府对于肖邦音乐的提倡也做了不少努力,所以感觉波兰人对钢琴似乎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份,不过,我只是每年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并不是移民。”
“为什么选择波兰?嗯,我是说世界上这么多国家,大家总会习惯的前往美加或者纽澳,为什么你会选择这里?”
“是一种直觉反应,波兰是个历经战乱的国家,因为地理关系总不可避免的被邻国侵略,而我恰恰喜欢它这种坚毅的民族性,另外,就只是因为不想连出国都跟华人和在一块,到这里我是纯粹想要获得宁静。”
“喔。”她反复想着他说话的语调,那种坚定的口吻,带点狂妄的孤僻神采,无疑就是冷春晓才有的特性,对他她感到如此熟悉,唯一陌生的,是他的名字,还有他刻意疏离的态度。
冷日尧不时的看着身旁陷入沉思的恭雪珊,她不是个刁蛮的女孩,要她走路就走路,也不会耍赖骄矜的抱怨腿酸,要她吃啥就吃啥,一点也不挑嘴非精致美食不吃,跟时下许多娇生惯养的女孩比起来,她是那么的好相处,唯独对他名字的坚持,固执得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瞧,一张小巧的脸,澄澈的眼眸有时看来神采璀璨,有时却显得忧郁哀伤,凝望他的时候,总是充满了依赖跟信任,叫人直想把她抱在身上陪她大笑、揽在怀里呵护怜惜。
瞬间,他震慑的连忙收回目光,暗自低斥荒唐。
天啊!他是怎么了,竟会对个认识不过几天的女子产生这种莫名的情愫,他不是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怎么也会奢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宠溺?
他收拾着紊乱心思,专注于眼前的工作上,“喏,前面就是Kazienki,周末的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的聆听肖邦,肖邦的存在无疑是波兰最重要的观光资源,也是许多音乐家的梦想标的。”
“喔,是吗?可怜的肖邦,看来他得准备接受我这音乐草包的亵渎了。”她调侃自己说,眼神又是那么的透亮,充满天生的慧黠风采。
走过被一片翠绿包围的小径,Lazienki湖上公园里有许多人往来散步,时间不到,露天音乐台前已经坐满了人,恭雪珊跟随着冷日尧的脚步,挑选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等待肖邦钢琴的洗涤。
偷偷瞄着身旁的他,她想,如果他不是冷春晓,为什么命运会安排他们相遇,他跟冷春晓是那么的相似,就算是孪生兄弟,也不可连眼神、说话的口吻都如此的神似。
然而,他始终冷淡得叫人不知所措,尽管她内心澎湃得几度想要仰天大啸,尽管她用满怀希望光芒的眼神追逐他的身影,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的澹然。
冷日尧目光总是坚定沉潜,湖面上的粼粼波光,辉映着他眼底的困惑。
为什么她总是坚称他就是她以为的冷春晓,尽管他已经无数次的表明立场。而那个叫冷春晓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够让她如此疯狂执着的看不清事情真相?冷日尧想到此竟然觉得苦涩而不是滋味。
露天音乐会在钢琴的曲调中揭开序幕,肖邦的乐迷在他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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