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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想要再出宫去质子府,却不是那么容易。
好在我那日回宫向德妃复命的时候。我告诉德妃。玉如意说送去地那两支生晒参很有效,正好对泽新辰的血证。
当时德妃笑着说。到时候要多送两支去。
于是,我厚颜去找德妃,说不如再送两支参去。我说得很冠冕堂皇,无非是些让流求国质子“宾至如归”地场面话,我知道说这些话,没人信。我说得越多,德妃便越会认为我想掩饰什么。
那就让她认为去吧。我对泽新辰的关心,是我的弱点,德妃以为我挂牵泽新辰,以为握住了我的把柄,却不想我实际上是去收集她的罪证。更何况这个弱点,目前来看,并无任何可利用之处。
尹德妃略做思考,便答应了。又吩咐几个宫女,备好了礼物,让主动请缨地我往质子府送去。
我知道她会答应的。表面上,她对我客气,我说的话,她不作回驳。实际上,她也很想让我和泽新辰联络联络感情吧。
或许她会把我去质子府的事,有意无意透露给钱佐?可是就算钱佐知道,也捉不到任何我逾规的把柄。
我只是好心去给泽新辰送人参的。质子府内,玉如意看到我乃,脸上有些面无表情。她终究是不喜欢我的。或许她觉得我会给她们带来麻烦,抑或因为泽新辰。
女人之间的直觉很敏感,我看出了她对泽新辰的爱,她又如何读不懂我?但是她对于我地到来基本上是无可奈何。因为她那比现代装了n个安防系统的中央银行都要强悍的后花园被钱无情地征用了。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这个女人。
据说,流求地王庭模式很混乱,有些类似于大禹与夏王朝那个还未分清楚禅让和世袭的时期。泽新辰地父亲与哥哥都是流求王,泽新辰地哥哥还没留下半个血脉就夭折了。按理来说,兄终弟及,是不少民族和国家都默认的规矩,就连尊儒地汉族都在皇帝无子的时候,奉行这条法则。可是流求不是。
泽新辰的哥哥没有把皇位交给自己的弟弟,而是给了自己的老婆——玉如意。
玉如意是泽新辰的嫂嫂。可是,她对泽新辰绝非叔嫂那么简单。
或许番邦外国总是不乏弟弟在哥哥死后,续娶嫂嫂这样的事例,玉如意对泽新辰有意思,虽然人尽皆知,倒也没人阻拦和不耻。只是向来英雄呵护美人,玉如意一介女子,却偏偏反了过来,对王子百般关爱,怎不让人钦佩?
或许我在看玉如意的时候,也在审视自己。抑或许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柄守护爱人的宝剑,心中有爱的时候,便会勇敢起来……
泽新辰今日的状况比上次好些,脸上有了血色,眸子依然清洌。他对着我笑,一边任由御医为他把脉。
钱和玉如意站在旁边各怀心事。
一时,号完脉。太医黑着个脸走出来,我和钱跟出来,以及和我一同来的尹德妃的宫女。
我望了望身后的人。对御医摆出一副忧心如焚地模样,“王太医。辰王子的病怎样?”
钱也适时地朝御医指出一条道路,似乎是怕泽新辰听到自己的真实情况而压低音量,“王太医,咱们借一步说话。”
后花园中,王太医叹了口气。对泽新辰地病症很不乐观,“辰王子所患的是血证,这个,血证嘛,比较笼统,总得来说,就是血不循常道,这个上溢于口鼻诸窍,下泄于前后二阴。都属于血证。”那太医在我面前卖弄了半日,被我极不耐烦地打断了,“王太医不用说了。辰王子的病。我比你清楚。”
王太医年纪一大把,蓦地听到我那样说。有些诧异地抬头望着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之前钱佐也有派太医来替泽新辰诊视过,王太医以为钱是专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