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生了很微妙的变化的。只是某人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与此同时,在这段时间里楚天阔多次的明示暗示着暮霭,他们两个人最好还是尽快的把证儿领了,桌儿办了。但是每一次,暮霭都装糊涂的将话题岔到别处。如果实在岔不过去的,她就采取楚天阔擅长的战术,把他的话全部吃进肚子里。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暮霭消化不良而已。

暮霭这样的态度,楚天阔感觉既心疼,又无奈。楚天阔可以肯定,他在暮霭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她对他的依赖、温柔、关心,都是真真切切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正式的嫁给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明白她,了解她。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暮霭心里在想什么,他真的是琢磨不透。因为楚天阔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在暮霭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依旧存在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靠近的死角。

他不敢逼她太紧,怕会引起她的反弹,那样他所做出那么多的努力才换来的一切,就会全部付之东流。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温柔织就一张结实的网,将暮霭牢牢的困住其中,然后再耐心的等待。她不愿意,他就等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夏去秋来。金乌教内乱渐定。十月初,穆沙国致国书于蜀朝皇帝,以示友好之意。月末,穆沙派使节出使蜀国。至此,楚天阔的清闲日子也就正式的结束了。

一觉睡到上午时分,暮霭才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发现往常总是陪着她一起赖床的楚天阔并不在身边。锦被下面的身体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贴身衣物,身体似乎也被清理过。不由得,脸颊有些发烫。不用想暮霭也知道是谁的杰作,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可是坦诚相对的。暮霭挪动了一下锦被下面的身体,只觉的异常的酸痛,她不禁在心里大骂楚天阔种猪!昨夜,他一直折腾她到半夜才肯罢休。

看了眼门外,暮霭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哑无比。无奈,她看了看床头边架子上的花瓶,然后伸出手摇了摇架子。

“啪”一只上好的官窑瓷瓶儿又报销了。暮霭叹了口气,暗道可惜。这一年以来,楚天阔府里的瓷器玉器没少葬送在她的手上。

“夫人,您醒了吗?”就在暮霭兀自感叹暴殄天物的时候,清脆的女声楚天阔卧室的外间响起。

“恩”哑着嗓子,暮霭勉强挤出了一点声音。

“奴婢鸢儿,伺候夫人。”伴随着悦耳的声音,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名十五六岁,样貌清秀的小丫头走了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么?”小丫头恭谨的立在床前,水灵灵的眼睛正看着床上的人。

暮霭冲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杯,示意自己要喝水。

小丫头很机灵,麻利的到了杯水端到床前,小心翼翼的送到暮霭的嘴边。

暮霭从来没觉得水是这样的宝贵,鸢儿往返于桌子与床之间四五趟,整整一壶水,全部进了暮霭的肚子。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有效的缓解了疼痛。暮霭试着清了清嗓子,发现并无大碍才放心许多。要是她以后变成哑巴,她绝对先剁了楚天阔。

将手里杯子递给她,暮霭缓缓的撑起身体转头看向床边的小丫头。“现在什么时辰?”声音依旧不够清亮,但却好了许多。

“快晌午了。”说着,鸢儿在暮霭的背后垫了个枕头。

“楚天阔呢?”暮霭看了眼旁边的床铺。

鸢儿同学愣在原地,显然没反应过来暮霭口中的楚天阔是谁。

事实上,暮霭并不知道,翻遍蜀国上下,除了老皇帝和楚天阔的亲爹医仙人外,只有她暮霭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直呼平王殿下的名讳。所以,在同时说出平亲王爷和楚天阔这两种称呼的情况下,听见前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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