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页)

闪一闪的,“怎么不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笑起来最好看!”拍拍他的脑袋,站起来,和他走到休息间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拉住许昱泽问,“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他半犹豫的点头,“算是知道吧,姓乔?好像和哥哥关系亲密,但是只是工作上的来往!”

……十点多才回去,发现文然还没有回来,顿时有些不高兴,悻悻的去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耳朵竖起来听门外有没有动静,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不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自己迷迷糊糊的听见房门被拧开的声音。袭人的酒气和香水味扑面而来,呛的我立刻清醒了,连忙打开床头灯,文然喝的似乎上头,醺醺的站在我面前,踉跄的走过来,倒在我床上。我埋怨,“怎么喝那么酒?”他带着笑意,口齿不清,“同学结婚,没留意就多喝了一点。。。。。”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摩挲。

我按住他,“乖乖躺着,我给你泡杯茶去!”他喃喃自语,“我没和别的女人。。。。。是她们硬灌我的,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一个。。。。好久好久了,你都不知道。。。。。”略微有些吃惊,他继续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我以后哪都不去,只陪你一个。。。。可是你不说,我想你说你不说。。。。。可是现在我想你了。。。。。”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这个该死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酒后都说了些什么东西,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揣测,还得给他脱衣服盖被子的忙活。有些微微的笑意,看来以后要稍微管着他一点,就像风筝也是需要一线牵的。

元旦又是放假,和文然在家看电影,吃吃睡睡玩玩的也就过去了,算算日子,离放假也不远了,又可以回家了,爸爸妈妈这次也能回来——虽然每次总是不承认,其实自己还是很想他们的。

忽然,文然转过头来问,“宁清什么时候考试?”我楞了好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哦”了一声,“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她怕是被家里管死了,就算是考试也会由范晨陪同的。”我丢了书,躺在沙发上,“协和医大呀,貌似很难考的样子,现在宁清这样的状态——”

文然摸摸我的头,“放心了,她没问题的,就是赌一口气她爬也爬去了!”

果然,宁清被管的很严,自九号被范公子押运到北京,一直处在软禁状态,除了看医学综合就是看英语政治,没日没夜的,根本来不及纪念她死去的爱情。而文然和范晨似乎合计好了,把我拖到最后一天才准见宁清。站在教学楼前,当大门一打开,人群立刻蜂拥攒动,远远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只是——似乎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好似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样子,快风干的样子。她把手上的文具一抛,一旁范公子很有默契的接住了,她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笑,嘴角勉强的往上扬形成一个自嘲的弧度,“当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时候,只有微笑好了,但是其实我很想哭,我很累,累的要死!”说着,立刻倒在我身上,自言自语,“我是不是不会哭了,明明那么难受,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我原来以为一定是我为了考试内分泌失调,可是考完了,我仍然哭不出来。”

心里阵阵酸涩,只好柔声安慰她,“别想那么多,先去吃饭?”她摇摇头,“去范晨家,我要睡觉,睡上三天三夜,以前我一闭眼睛就是该死的那个男人,只好拼命的睁眼,现在好累,累的我只看见跳动的英语单词和马原之类的,说起来那道题到底选什么呀,我选了A又改成C。。。。。”到了范晨家,似乎刚经过南北战争似的,一片狼藉,走两步是一本政治大纲,三步就被厚厚的考研单词手册绊倒,宁清极熟练的绕绕绕,进了卧室,在柜子里翻翻翻,拿出一个小瓶子丢了两颗药在嘴里,立马倒在床上,果真,没五分钟她就睡死了。拿起那瓶药一看,DIAZEPAM TABL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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