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当时确实是喝了一尊酒,韩文殊心中无奈,没想到穿越到古代,换了一个人的身子,竟然还是一杯倒的体质。

“小酌了几杯。”韩文殊神色如常。

刘如意不再出声,阖目养神,据说这几日他只在昏迷的时候被下人喂了些米汤,现在醒来这片刻,就像是已经耗费了全部的体力一般。

韩文殊见他也不反抗,淡然将剩下的药喝干,她踱步出门,刘盈正心焦如焚地守在外面,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文殊,里面怎么样了?”

“药喝下去了。”韩文殊斜睨了他一眼,“去把大夫请来罢,我在这儿等着。”

说完便又闪了进去,刚才忙着照顾如意喝药,连披在身上的大氅都还未来得及脱下,想着这外衣带了些冬夜的寒气,只怕染到他身上病情加重,便随手将其脱下搁在一旁。又见他呼吸均匀闭目平躺,怕惊扰到他,便放轻脚步走到如意床榻前,缓缓坐下。

“你又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韩文殊问出此话后,静默了许久,正当她觉得如意真的睡着了的时候,却听他突然开口,声音幽远。

“我是想死。”

“你死了能解决什么问题?”韩文殊笑问。

如意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不觉恍惚,“子卿,你真的变了……”

韩文殊走到一旁倒了杯清水,呷了一口,突然认真问道:“我以前什么样?嫉恶如仇敢作敢为?还是被人伤到遍体鳞伤却一个人强压在心?就像我说的,你就当我死了重新来过,前尘过往抛诸脑后。”

要说的话突然戛然而止,韩文殊有些心软,她担心自己说得重了,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又要想不开,自己为难自己。

如意却一反他以往的冰冷漠然,他听到韩文殊说的这些,削薄的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释然明朗的笑,“我知道了。”

韩文殊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却又不好开口解释,恰在这时,刘盈请来的大夫携着药童匆匆进门,她侧身让了让,看着如意的眼睛,郑重嘱咐道:“你好好养病,不许再任性妄为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下次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再来了。”

想着医者望闻问切,旁人不宜在场,她与刘盈正一前一后向外走去,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出门前她顿住脚步,“小澄这几日天天吵吵着要来寻你,你若是同意,我来日带他来见你。”

刘如意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她闪出视线的背影,过了许久,他微微阖目,唇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失仪

韩文殊走在回路上时天已经快亮了,因为一路上都是民舍,她便未像来时那般快马扬鞭,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扰到百姓好梦这种事可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所为。

因为只是灵魂换了,所以胯下这匹骏马并未察觉到有异,极温顺地闲步在还没什么人的街上。有些商户已经开始准备早上的集市,道路一旁卖早点的老伯打着哈欠将蒸笼放在灶上,韩文殊拽了拽缰绳,从马上跳下,那早点摊的老板见她朝自己走来,忙巴结着小跑过去,伸手想要牵过缰绳。

“这马只听我的,我自己来就好。”韩文殊和善地解释道,顺手将缰绳拴在一旁柱子上。

那老伯见她平易近人,面上谨慎退了几分,话也多了些,“将军要吃点儿什么?这是刚从城外回来吧?还是今夜城中守夜?小店这有包子、馄饨、菜粥、小米粥,看您用点儿什么?”

韩文殊笑:“来一碗馄饨吧,要是能下点儿面就更好了!”

“好嘞!”

老伯笑呵呵地应了,手脚麻利地忙活了起来。

本来她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从昨晚开始便没吃东西,到现在忙活了一夜有点饿了,见路边上有早点摊,况且时辰还早,便打算先祭五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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