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木瓜的。”
我壮着胆子扭过脸看了看米臻,她的头发散乱地遮盖在脸上,眼睛睁着,一眨也不眨。
熟睡的杨梅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了我身上。就这么一走神的工夫,米臻消失了。
女鬼托我办事(1)
我睡得很沉,感觉好久没有这样好的睡眠了,直到杨梅敲我的头:“起床了你,今天还不上班吗?”
我睁眼,阳光晃人。这都几点了啊?我赶紧收拾床铺,穿上衣服。杨梅在卧室的卫生间里洗脸,突然她大声冲我喊道:“快去把木瓜洗面奶给我拿过来!”
我心里顿时一激灵,还好,杨梅可能也没睡醒,她没想起昨晚她把洗面奶拿进来过。我冲到外面,拿了洗面奶递给她。
“你过来看看啊。”杨梅叫住我,“我脸上这是怎么了?”
她把毛巾放下,顺着她的手指看,左脸上有一块小小的乌青,好像是磕了一下。接着她又盯着我看:“喂,你脖子上也有一块。不对,你这个和我不一样,你这个是吻痕。”
别开玩笑了。我照着镜子仔细看着,没错,是有皮下淤血。不可能是磕的,因为人无法做出这么高难的动作,把自己的脖子磕青。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我肯定能有印象。但更不可能是吻痕,因为这两天我都没有碰过女人,除了杨梅以外,我甚至连第二个人都没见过。
于是我问杨梅:“这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干的吧?”
杨梅“嘁”了一声,很不屑地扭头走开干别的事情去了。此时我只能洗脸刷牙,然后仔细端详那块印记。真是邪门,米臻给我来这么一手,什么意思?
我和杨梅是在楼下的马路边上分手的。她打车向西,我坐公共汽车向东。临分手前杨梅问我:“今天晚上真的不用我回来吗?”
我说:“不用了,路太远,再说我也不发烧了,还是周末见面比较合适。你来回折腾我也心疼。”
杨梅还想再说些什么,正好一辆公共汽车进站了,我赶紧亲了她一下,跳上了汽车。杨梅久久地站在路边,我在汽车里向她招手,但她好像根本没看见。
这一整天我都过得神魂颠倒,因为头一天没来,积压了很多工作,本来应该效率高些,可我总有些魂不守舍,拿起这个忘了那个,结果简直是一塌糊涂。到了下午,我干脆就放弃了,一个人趴在电脑前面打瞌睡。我们领导在身后给了我一大耳勺,说:“注意点形象,要睡回家睡去。”
我一下子跳起来,正想发作,看到是他,忙换了一副面孔说:“对不起,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有些吃惊地打量着我说:“你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差?跟撞了邪似的。你拿把尺子,回去绕着床量一遍,保证就没事了。”
我笑笑说:“我还是不量了。要是量完还是有事,就更害怕,那我这觉也就别睡了。”
下班回家,晚饭也没有吃,我就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就意识到,该点上香了。按理说和女鬼交往我应该害怕才对,可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怕,心里只是充满了好奇。可能也是因为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吧,陌生感和恐惧感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疑问。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家里根本就没有香,这可糟糕了。看看表,还差一刻钟12点,买是没处买了,况且也来不及,我只好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也是天不绝我,在厨房的顶柜中我居然找到了房东夏天点的半盘蚊香。我也顾不上许多了,点上香放在桌子上,看看表,刚刚到点,于是忙冲香作了个揖,心里念叨着,米臻你赶紧来吧。
没动静。香雾袅袅上升,烟路笔直。
我正奇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好,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把灯关了呀。这么亮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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