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根本不知道司徒空背地里做了多少缺德事!
断臂对司徒空的政治生涯还是造成了一定影响,他至少在那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
但是,连相柳没有料到,那种由于被生化神经与肉体连接的折磨而活活在手术过程中因不堪忍受痛苦自行咬舌自尽,因而失败率高达95%的“生化机械假肢移植手术”,司徒空居然顺利挺过了,那种手术只有经过“专业化训练”的特殊医师才能冷静主刀,即使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见了也极可能晕血昏过去的残酷手术,常人宁愿残疾也不愿去接受它的考验。
而司徒空在手术后的恢复期仅用了正常康复期的五分之二。他很快回到了政坛,并加大在媒体前的曝光率,用最短的时间挽回了他的政治形象。
当然,那段时间连相柳要不是因为飞机故障,被困亚马逊多日,过着野人一样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原始生活,司徒空不会这么一帆风顺。
至于那次飞机故障,恐怕也是司徒空指使手下在他的私人飞机上动了手脚。这种手法并不算很高明,只怪他自己以为司徒空伤残,就粗心大意了。
时局的变化犹如气象一样瞬息万变,多年在政界驰骋厮杀的政客早已习惯了风风雨雨,所以,面对年末时,总统的死亡,司徒空的父亲继任新总统,司徒空举行婚典继任辉夜城城主,这一系列的政局变故,连相柳没有自乱手脚,他比以往更小心翼翼地蛰伏起来,等待反击的机会。
放长线钓大鱼,他和司徒空都是老谋深算的人,太过了解对方而使得他们之间的“战争”变得极其漫长和慎重,暧昧一点说,彼此熟悉得就像爱人——恨不得亲手掐死的爱人!
你来我往,他们互相给对方不断送上“惊喜的礼物”,一周以前,连相柳的书房遭窃,毫无疑问是司徒空的人干的。为了礼尚往来,向表达“我身边有得是可以接近你的人”的司徒空致敬,三天前,连相柳派人造访了司徒空的卧室,一死一伤。死的是他雇佣的杀手,伤的是司徒空的主治医生,一个叫西念明的男人。
连相柳并不指望能让司徒空受伤,但是能伤到他身边亲信的人,连相柳已经非常满意。那个杀手很了不起。
然后,司徒空会不会又采取什么直接的反击呢?与其说他是在提防,不如说更像是期待着司徒空的反击。
连相柳脑中反复过滤着各种推测,然后将余光定在副驾驶座上的黑皮肤年轻人。
年轻人把他的同伴搬上后座,自己则坐在驾驶座旁边,手中捏着老式的镀银手表,每隔一分钟就会看一次。
“赶时间吗?”
“嗯,是的。呃,不,我只是……”年轻人一开始非常坚决地点头,然后又抓抓头发,避讳着他的眼睛。
前一句是条件反射脱口而出的真心话,后一句是经过大脑考量后的掩饰之词。连相柳对此不露声色地笑了一下。
“你的朋友好像伤得不轻。”他继续以闲来无聊的平淡口吻说道。
“嗯,是的。呃不,她会没事的,不是非常糟糕,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年轻人虽然在笑,但是情绪明显有些急躁。他那局促不定的样子,蒙混别人还行,要瞒过连相柳的眼睛,就太稚嫩了。
他忽然兴起,道:“你结巴么?”
“嗯,是的,呃……不……”
看见对方的脸上一阵窘迫,连相柳内心笑得很欢乐。
连相柳打开储物匣,把手伸在里面翻摸:“是胃疼吗?胃疼的话,我好像有药……”
后座的女人蜷缩地坐在车窗边,双手紧紧互拥。年轻人穿好上衣,回头看了女人一眼。
“不用了,她只是——”年轻人傻傻地笑着,女人替他补完话头:“我是心脏不舒服,过会就好了。”
“哦?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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