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部分 (第4/5页)
,老家伙,你敢挡官差的道,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将军爷,将军爷,您听我说。”老家奴冲一位领头的副将行了鞠躬礼,“我家主子腿脚不方便,火焰垒远在万里之外,您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家主子骑马而行,先谢谢您了……”
老家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位副将,副将看了眼银票,五万神州币。副将把银票子顺手塞进挂在马脖子上的褡裢当中。
“你们几个去把银海松开,把他脚镣打开。”
“多谢将军爷!”
单管家这次倾尽所有,见银海骑上了大青马的马背,这一路上终于能少些磨难了,一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主子,这两个包裹里,一个是换洗的衣物,一个里面是些吃的东西,这一路上您自己多多保重哪,您放心,家里一切有我呢!”
“单管家,一定听我的,你先回老家,如果我还有出头之日,我会接你回来,我给你养老送终。”
“主子,有您这句话,老奴就死而无憾了……呜呜!”单管家的一串鼻涕挂在了下巴上。
“快走,还没完没了了。”那名副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催马把单管家挤过一边,一马鞭打在大青马的屁股上。大青马猛地一窜,猝不及防的银海身体向后倒去,幸好银海的马术了得,双腿一用力,硬生生地坐直了。
“主子,走好啊——!”
一口气走了五十多里路,直到日昳时分那名副将才下令停下休息。每个奴隶分到了一个不到二两重的糠饼。尽管饿得前胸贴到了后背,但这糠饼实在太粗粝了,拿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它的粗糙。看到大便黄的糠饼,连放到嘴边的勇气都没有。大多数人都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和反差中还过魂来。
银海解开包裹,里面是些牛肉干,银海正想拿起一块。
一马鞭打在了银海的手背上,“娘的,你个猪狗不如的奴隶,也配吃牛肉啊?”
趁着银海一缩手,连在一起的两个包裹都被一名千夫长一把抢了过去。
“混账东西,我的东西你也敢抢。”
“臭奴隶,你敢骂我?”
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直到那名千夫长累了才停了下来。
银海虽然被抽打得皮开肉绽,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有种你报上名来,等我有朝一日翻过身来,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那名千夫长自然是知道银海犯事前是一等大将军,见银海目露凶光,担心银海一语成谶,心里顿时起了杀意,一脚踢在银海的胸口上,银海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那些官员们见到银海被打得吐血,终于把糠饼塞进了嘴里。
那名千夫长抬起腿来,还想往银海的裤裆踢去,被那名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副将一把推开了,“金癞头,你疯了,我们这批废物是有数目的,你还想要了他的命啊?少了一个我们怎么交差。”
“娘的,他敢骂我,他还以为他还是大将军呢?”
“金癞头,我誓,我要亲手宰了你。”银海吐了口血水,狠狠地说道。
金癞头抽出刀来,把银海的两个包裹挑开,里面的衣物和牛肉干散了一地,他跳起来在上面踩了十几脚后说道:“臭奴隶,你吓唬谁呢?你给我等着,看谁先要了谁的命。”
重新上路后,银海很快就吃到了苦头,不但大青马被牵走了,金癞头还特意给银海锁上了两道脚镣,一付脚镣至少有四五十斤,走了不到三里路,银海的瘸脚疼痛难忍,靠拉着长绳子才勉强跟得上队伍。
“大哥,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动手,要不然我义兄明天就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义兄得罪了金癞头。”
陈厚生躲在路边的一棵大樟树上,看到银海被打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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