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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一部法国片。
也许这是法国电影人的一种尝试吧,我姑且这样认为!
韩兮
2006…9…22于通县
《鹅毛笔》:不是色&;情的情&;色片
蓝天下,一名女子伸长了她优雅而白皙的脖子,她陶醉着,舒展着,这一切令人有种暧昧的情趣,然而,当她低下了头,一个蒙着面的粗陋的刽子手却出现在镜头前,他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身体,将她慢慢地放倒在铡刀下,所有暧昧的情趣都被一种残暴的*所替代了。
这就是影片《鹅毛笔》所带给我们的第一视觉冲击。很明显,这个行刑的场面是导演与观众预示性的签约,它告诉了观众这是一部什么样的影片,*与恐怖融为一体,*与厌恶将是所有观众的正常反应。
《鹅毛笔》是美国导演菲利普.考夫曼执导的一部虚构描写法国*文学作家萨德后半生的古装剧情片。在这部影片中,我们见到了一个与历史不一样的萨德生活,但这无关紧要,因为从影片的开始我们已经了解到,这样的影片绝不是一部简单的人物传记,在这里,萨德的生平实际毫无意义的,那只是一个故事片中的角色而已。当然,他是影片的主要角色。澳大利亚演员杰弗尔.拉什扮演了这个人物,他在《闪亮的风采》中有上佳的表演,在这部影片中他同样是塑造了一个生动的形象,虽然这个形象是剧作者的创造。他以自我为中心,狂妄自大,蔑视一切来自于宗教与世俗的力量,一味地追求自己的写作。与其说*是萨德的生活动力,莫若说写作本身才是他所要追求的东西,这样,影片的*意味就少了许多。的确,在我们看到*(包括SADI**待狂)时,往往就会受到它的愚弄,简单地认为这才是作品中所要表达的东西,仿佛人的欲望与*是同义词。显然,这种观点是片面的,*只是人的欲望中的一种。当我们看到影片中的萨德用鹅毛笔,用鸡骨头,用玻璃碎片,甚至最后用他的粪便来写作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简单地认为这仅仅是与*有关的东西了。*是一种欲望,写作同样是一种欲望,在这里,两者是不分彼此的,它们对于疯狂到极端的萨德来说是同等的重要,于是,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十分过份的永远压不垮的人,正如他所说的:“我的写作是无意识的,就像我的心脏的跳动一样。”这样,我们所见的萨德已经丧失了身份,他更为抽象地表现出是一个为了欲望而极度奋斗的人,至于*与写作只不过是为了表达这个抽象而借鉴的具象而已。
当我们看到*所传达的人欲观念时,不能不想到恐怖所代表的权力的意味。一直以来,人欲与权力都是处于对立的状态,否则对于剧作而言将没有任何冲突。迈克尔.凯恩扮演的卢瓦耶.柯拉尔医生残暴而无情,这点可以从他那些刑罚中看出来。柯拉尔是权力的忠实维护者,而权力不但来自于政治(拿破仑)的力量,更来自于社会的力量,当影片的结尾处,当精神病医院的印刷厂印制萨德的作品时,我们知道萨德已经被社会所接受,而柯拉尔医生自然地忠实于来自于社会的权力,而为这个权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然而,当我们真正地相信柯拉尔医生是一个权力的维护者时,剧作中的某些情节则将这个维护者的形像变得人格化了。我们知道,柯拉尔之所以被派来阻止萨德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精神病医生,而这个医生非但无法阻止萨德的写作,居然还被萨德以舞台剧的方式嘲弄了一番,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侮辱,萨德的举动是反权力的,而接受者柯拉尔医生则视其为一种对自我的反抗,于是这场权力与欲望的较量中不免加入了一些人的尊严的因素,我们必须说权力也是人的尊严的体显。但柯拉尔的一切努力终归还是白费,他的新娘西蒙娜还是和一个青年建筑师私奔了。这个西蒙娜在剧作中的笔墨不多,但她代表着一个被权力所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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