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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后笑了笑,「萬歲爺封了永壽宮,將你暫時禁足,本宮就先走了,若是缺什麼就遣人來長春宮說一聲。」
說完也不跟貴妃再爭執,直接轉身離開。
貴妃攥緊手下的錦被,面上憔悴的厲害,畢竟剛小產完,惡露都還沒清,又聽見這個壞消息。
月夏推門走進來,手裡的托盤上是一碗藥並幾碟蜜餞,「娘娘先喝藥吧。」
「你們可知萬歲爺在何處?」
這事月夏幾人竟然真的知道,因為淨鞭聲就響在旁邊,「萬歲爺在翊坤宮。」
貴妃氣得渾身發抖,然而盛怒之下又有著隱隱的擔憂,她怕萬歲爺惱了她,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萬歲爺的性子,她也知道自己已經突破了萬歲爺的底線。
月冬接過托盤上的藥碗,跪在床邊求貴妃喝藥,「娘娘,既然事已至此,您就必須振作起來,說到底您和萬歲爺那是多少年的感情了,只要您服服軟,萬歲爺遲早會消氣的。」
四個二等分別叫春夏秋冬,原先貴妃重視月如與月和,兩個人聯手擠得她們站不住腳,現在這兩個進了慎刑司,出不出得來還是兩說呢。
月冬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藉此機會成為貴妃的心腹。
貴妃聽完這一席話,終於平緩了下來,拿過碗一飲而盡,腥哭的藥液從喉管流到胃裡,引得她一陣乾嘔。
然後揮揮手阻止拿起蜜餞的月冬,叫她們離開,她現在一點精神都沒有,只想睡覺。
第二天,安絮起身送走乾隆,趁著還有點時間,連忙吩咐玉蘭去暗暗打探消息,若是打聽不到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注意安全。
這次請安過程十分平淡,只有即將生產的純妃叫皇后關心了幾句。
出門的時候,安絮與純妃的轎輦並行,純妃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貴妃小產的這一胎用了生子秘藥。」
說完這一句,兩人就分開了。
怪不得,安絮這下總算知道乾隆昨天為何心情不好了,她嘖嘖稱奇,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只是這藥估計有問題,要不然貴妃也不會被禁足。
她剛從純妃那裡補全猜測拼圖,當天下午一道聖旨就讓整個後宮炸了鍋。
乾隆御筆親題的聖旨,從此嫻妃就不再是嫻妃,而是嫻貴妃了。
安絮揉揉眉心,被攙扶著起身,接過聖旨後,將一個荷包拿給頒旨的公公。
這可真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容嬤嬤見她臉上沒有喜意,連忙開解道,「主子不必憂心,您早該是貴妃了,論資歷論家世論子嗣,在宮裡都是數一數二的。」
安絮也不知道歷史上的那拉氏是什麼時候晉位的貴妃,不過算算日子,也該是這個時候,她點點頭,吩咐她們,「今個大喜,額外給翊坤宮的宮人們發三個月的月例,也叫你們沾沾喜氣。」
翊坤宮的宮女太監一個比一個開心,這一下,他們也水漲船高,伺候貴妃的宮人可跟妃子的宮人地位不一樣。
他們便在前院裡一起給安絮磕了個頭。
這時出去打聽消息的玉蘭回來了。
「除了您以外,還有愉嬪晉位愉妃,魏貴人晉位令嬪,移居延禧宮。」
嫻貴妃自然不必多說,家世出眾,父兄給力,這些年的寵愛一直很穩定,子嗣這個短板也在今年補上了,貴妃當之無愧。
愉嬪眾人也能理解,畢竟出自潛邸,是宮裡的老人了,又是滿軍旗,五阿哥永琪據說也是天生聰穎,小小年紀就頗得乾隆歡心,她一個妃位自然是當得的。
令嬪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宮女出身,寵愛也稱不上多,更沒遇喜過,怎麼一躍就成了一宮主位?這叫一群還在貴人常在份位上掙扎的滿蒙軍旗妃嬪怎麼甘心?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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