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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下子失去了光泽,今儿个自己的脸丢大了,泼妇骂街的闹了半天,原来人家是拿了皇上的旨意来搜查王府的,可是他们到底要搜什么啊?恋歌疑惑的想着,最近王爷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给人好脸色,而且整天窝在自己的院子里,谁若是胆敢惊动他,立刻吃不了兜着走。

恋歌一侧身子,她已经瞄到了另一个小妾嘴角间的笑意,看来她心里一定是得意的了,不由得冷哼一声,等我生下小王爷再说,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你,缓缓跟在轻尘他们身后走回去。

轻尘搜了一遍,根本没有娘亲的影子,想来这个嚣张的女人绝不可能让王爷把人藏在这里,最后轻尘又到下人房和客房看了一圈,从各处的迹象表明,独狐桀确实没撒谎,那么娘亲究竟到哪里去了呢?轻尘每多想一下,心里便烦闷一分,领着四个手下和摘星阁的活计走出去,前面两个石雕般立着的男人连姿势都没变换一下,轻尘走过去,流疏立刻追问:“怎么样?”

轻尘摇摇头,流疏眼神中希翼的光芒顿时暗了下去,掉头冷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回身叮咛轻尘:“那我们走吧,”轻尘应了一声,小小的拳头一抱,软浓的童音开口:“义亲王爷得罪了。”

独狐桀的脸色一下子布这失望,伤心,明明是自个的儿子偏偏和自己不亲,还和那个男人一道来一道去的,长歌失踪了,原该是他出头找她才是,独狐桀一想到长歌不见了,心里亦着急万分,立刻掉头命令剑影:“立刻进宫,本王要去面见皇上,”他要问问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人到宫里怎么就不见了呢,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好找到长歌。

轻尘和百里流疏根本没有回到摘星阁,策马直奔夏侯府而去,现在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娘亲一定在夏侯府上,只是那个夏侯慕云真的会把娘亲藏在府里吗?依他精明的脑子只怕娘亲未必在他府里,可是自己好歹要走这一遭,要不然夏侯慕云便会按捺住不动,娘亲即不是永远找不到了吗?如果自己搜过侯府了,夏侯慕云必然有所行动,到时候一定会露出痕迹的。

百里流疏坐在马上,想着蓝儿不知身在何处,一颗心如同在热油中煎滚般的难熬,不知她究竟怎么样了?最怕的就是那个夏侯慕云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流疏的亮眸中闪过嗜血,夏侯慕云,如果你真的伤害了蓝儿,我绝不会饶了你的,百里流疏在心内暗暗许诺。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来,灯笼映照下,两个守门的奴才一看到来了一堆人,而且都来者不善,忙关上门飞快的进去禀报了,不大会儿,正门打开,一堆人涌出来分立在两边,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灯笼,把大门口照得亮如白昼,一个夫人推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走了出来,这男人正是当今太后的胞弟夏侯商,那夫人就是他刚接回府来的夫人,而夏侯慕云正是他们的儿子。

夏侯商见门前立着的一堆人,眼神移到百里流疏身上,这个云霓的二皇子他是认识的,四年前的赏花宴上见过一面,想不到事隔几年他又到天诺来了,只不知他如此气势汹汹的光临夏侯府意欲何为。

“不知百里皇子光临,有失远迎?”夏侯商一抱拳恭敬有礼把百里流疏等人请到侯府的正厅去,一时间众人落了座,早有小丫头上了茶水,夏侯商笑着问百里流疏有何指教。

百里流疏掩去双眸的焦急,浅浅的开口询问:“不知小侯爷现在何处?”

夏侯商对儿子的情况并不熟悉,因为儿子和他不亲近,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恼恨他呢,夏侯商掉头问一边的夫人:“慕云现在在哪里啊?”

夏侯夫人长得很年轻,抚媚的脸蛋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他在自己院子里睡觉呢?现在可是半夜时分,不知各位找慕云有什么事情吗?”

百里流疏脸色阴沉,凝睇着夏侯夫人,看她的神色坦诚而且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