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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向有實力。」
二哥說:「所以三十五元的股票有人以四十八元收購。」
三哥說:「但是要整垮喬氏,他們得耗資十億,有沒有這樣笨的人?」
「為什麼不?」父親反問,「喬氏一向賺錢,他們以這個資本做生意,未必年年有進帳,現在除笨有精,過三年喬氏保證替他們賺回來。」
七個總經理一聲不響,我發誓他們一回家就會打開《南華早報》聘人欄尋新的工作,他們有什麼良知?
我很憤怒,一個人除了骨肉至親,誰都不要相信。
「是哪個財團在做攪手?」二哥問。
「國際證券,當然。」大哥說,「幕後主持人是誰,我們永不會知道。」
二哥問:「結果會怎麼樣?」
「三天之內可以分曉。」大哥說道。
父親慘笑:「最多我下台好了。」
七個總經理齊聲問:「喬氏企業是否會易名?」
父親答:「我這個董事長一垮台,喬氏兩個字還站得住腳嗎?」
他們面面相覷。
大哥說:「老三,你儘量去打聽看是誰的傑作,我不慣被人整死了不知仇人是誰。」
父親說:「我心中知道是誰。」
我也知道。
太毒了,曼陀羅還不比她毒。
二哥問:「誰?進行得這麼快,這麼順,完全是迅雷不及掩耳,誰?」
父親嘴裡迸出三個字:「慕容氏。」
總經理們譁然。
我跌坐在沙發上,用手掩往臉。
「她要我好看。」父親喃喃的說,「太厲害了,我遠遠低估了她,我應遭此報。」
大哥遞一個眼色給二哥,「爹,你累了,一切交給我們,事到如今,只好聽其自然,你先休息一下吧。」
三哥扶父親上樓去休息。
二哥說:「各位請回到工作崗位,切勿作任何聲張,對所有新聞媒介均表示無可奉告,切記切記。」
那些總經理們面如死灰般走了。
我們四兄弟坐在書房內沉思,每人面前一杯黑咖啡。
忽然之間我有一絲高興,我們四兄弟多久沒有這樣赤裸裸心對心的互相商量一件事了?平時各管各忙:追女郎、享樂、做生意,各懷鬼胎,幾時有試過這麼團結?
只聽得大哥問:「慕容氏有什麼能力來與喬氏打這麼大的一仗?」
二哥說:「慕容氏很神秘,他們的基地根本不在東南亞,一向陰私得很,高深莫測。」
三哥問:「那年輕的寡婦有什麼作為?」
大哥說:「很難講,我去打聽打聽,去問問幾個師公,就可以知道幕容氏的來龍去脈。」
二哥說:「好,就算敵人是慕容氏,他們為什麼要做這一宗損人不利己的生意?」
三哥沉吟,「你不聽爹說嗎?年,他始終有利可圖,或許只為了製造聳人聽聞的新聞,打擊商場高手的信念,很難說,這根本是一場戰爭。」
大哥苦笑,「但願老兵不死。」
二哥看著我:「小弟怎麼一言不發?」
我囁囁說:「我不懂。」
大哥說:「講講你的意見,局外人往往最清楚,旁觀者清。」
我問:「喬氏企業是輸定了?」
「這還用問嗎?」大哥苦笑。
「爹手頭上仍有些許控制權,」我說,「我們不致餓飯。」
「說得很好,繼續下去。」
我吞一日誕沫,「爹也是少六望七的人了,雖然不顯老,可是在商場打滾達半個世紀,也很累的了,依我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索性退休了也好。」
大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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