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4页)

去。

里屋,夙郁流景躺在床上,他的腿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金针。让她只想大叫一声:谁这么奢侈!本小姐都只用得起银针!

当然,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正在为夙郁流景施针的陌生男子。

“他是谁?”仿若一个抓住丈夫出轨的妻子,临晚镜一开口就问,丝毫不觉得自己问得有什么不妥。

其实,她内心很荡漾好吗?

有极大的可能,这个人就是解连环!毕竟,她家三儿查到的消息是解连环就住在王府,负责景王的身体。

如果他真的是解连环,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也不枉自己大晚上的忤逆自家老爹的意思往隔壁跑嘛。

“本王的大夫,解连环。”夙郁流景回答。心下,却又有些忐忑,第一次,把自己不良于行的双腿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她面前。

他要让她一步一步接受完整的自己。

谁知,临晚镜的重点根本就没有放在他的腿上。她早就知道他不良于行了,还那么注意做什么?自从得到了那个答案,她的目光就再也没从解连环身上移开过好不好!

“他真的是解连环?”她就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招,在哪里都管用!

惊讶中带点欣喜的语气,瞬间让景王冷了脸。

难道,解连环比自己更能引起她的注意吗?这样的认知,让景王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爽,非常不爽!

看向解连环,目光幽冷。他长得比自己好看吗?

这是肯定的!就算,在大众眼里,解连环只能算长相普通。可是,好歹他的脸不会恐怖到吓人,而自己……还有,他好歹是个正常人,不会像自己这样,连站起来都没法办到。

越是这么想,夙郁流景心里就越是没底。

所以,他不再说话,任由临晚镜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去打量解连环,心下却为他记下了一笔。竟然连他看上的女子都敢勾引,改日把他关进药房不要再放出来了吧。

而解连环则是摸了摸鼻子,对于临家大小姐这种丧心病狂的目光,他只想说自己无福消受好吗?没看见王爷已经黑了一张脸吗?

哦,不对,王爷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到。但是,总该感觉到王爷身上散发的那股子强烈的幽怨之气吧?都快把他冻哭了!

于是,在临晚镜看他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景王,眨眨眼,表忠心。

王爷呀,您看,只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我的心,一直都是您的。

卧槽!要不要这么劲爆?眼尖的某女看见了解连环朝床上男人抛媚眼的那一瞬间,简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她发现了什么?红果果的奸情!

难不成,这解连环是个弯的?还当着她的面儿和夙郁流景眉来眼去,当她不存在吗?这画面简直就是王爷与男宠之间不得不说的如胶似漆啊。

还有景王,我不过是看看你的男宠而已,你有必要散发出这么强烈的冷气么?解连环长得这么丑,哪里入得了本小姐的法眼?

但是,她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解连环嘛…可惜,人家连个眼神儿都不肯给他,一心一意只看他的王爷。

不由得,临晚镜感叹出声:“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结果,听到临晚镜这句话的二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谁是明月,谁是沟渠?

夙郁流景更是觉得,这句话更适合他好吗?

他眼里都是她,而她眼里却只看得到一个解连环。

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不就是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