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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冉還縮在被子裡拒絕出去,「不喝不喝,我不渴。」

「也不知道是誰伺候誰,爺親自倒的水都給你送到嘴邊了還挑三揀四的。」胤禛無奈道。

明冉拉拉他衣擺,「我伺候您,您快上來,我給您捂捂。」

胤禛將杯子隨意放在矮凳上,掀開被子將人抱進懷裡,「這兩天進宮來著?」

他這些日子前朝事忙,白天基本不著家,雖說晚上二人一直同寢,但明冉不愛搭理他,所以他對她白日的安排一無所知。

但今天她轉變太過明顯,胤禛料定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自家福晉看似性情和軟但內里有多倔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若是十三、十四福晉前來勸誡,她必然是表面答應過後該如何還如何的。

想來想去也只有德妃才有那個身份和動機會敲打她,做婆母的管教兒媳天經地義,更何況善妒本就犯了七出,德妃強硬一點也未嘗不可。

所以胤禛有些擔心明冉是在宮裡受了委屈才學乖了。也想過佯裝不知借著娘娘的手給她個教訓,終究是捨不得。

「嗯?沒有啊?娘娘問起我了嗎?」明冉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段日子她心裡煩躁進宮請安也憊懶了,彤沛幾次約她同去都被她以身子不適為由退卻了,突然被問起難免有些心虛。

「沒,只是我一時猜測。」胤禛原本十拿九穩,明冉一問倒把給他問蒙了。

明冉還有不放心地說:「我最近確實有些懶了,明個兒起早我讓半夏遞牌子進去。正好莊子上進了些鮮果,冬日裡難得很,正好給額娘賠罪。」

胤禛見她真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沒那回事,不是娘娘說什麼了,是我自己想著你今天、今天與之前不大一樣,有些擔心。」

明冉聽他說完楞了一下,心裡又酸又甜,他這樣好,能包容她關心她,卻唯獨不能只屬於她。

明冉不允許自己想太多,伸手環住胤禛的腰,抱得太緊手臂都在微微發顫。

「胤禛」明冉叫他的名字,聲音不大卻有種異樣的堅定,胤禛被她壯著膽子又要強裝淡定的模樣逗得心裡軟軟的,突然不想再說那些夫為妻綱的規矩了,伸手在她後頸處捏了捏,像是安撫一隻小動物。

「胤禛,我會做的很好的,體貼夫君主持內圍我都能學,別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所以你別去喜歡別人。」

說完不等胤禛回答,又兀自補充道:「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是讓你抗旨,你可以娶她,但是、但是」

明冉說不下去了,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只能吶吶閉了嘴,胤禛表情有些嚴肅,明冉知道自己又讓他為難了。

過了好一會,胤禛輕輕托著她的後腦讓她抬頭面向自己,二人額頭抵著額頭,「以後就讓他們留在園子裡,只有你好不好?」

明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主動貼上他的薄唇算是回答。

之後他們再沒人提過這天夜裡說的話,明冉當真像一個賢惠的主母,盡心盡力地安排起來幾日之後的婚事。

而胤禛也默契地不再提年氏的事,就連下聘也沒親自去,一方面是不願惹明冉傷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敲打敲打年羹堯。

那聘禮明冉準備的很巧妙再多一分便有逾制之嫌,可謂是給足了年家面子,給了這樣的聘禮卻吝於親自登門,這是其中的意思夠他年羹堯琢磨幾天的了。

再說年家,年羹堯看著滿滿當當擺了一屋子的聘禮有些傻眼,一時摸不准這位四王爺的意思。

若是有意拉攏為何不親自登門,雖說不是娶嫡妻,但滿人的規矩,側福晉不是妾,進了府也是主子,京里也有不少人家納側下聘也會親自前來。

先頭他還想著以自家如今在朝堂上的影響力,這位爺後院的女人沒一個娘家能與自家相比,就連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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