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无俦的霜晓天冷笑了声。“要我住手是吗?那你来帮她治腿,莽夫!”
一个靠近霜晓天的汉子,握柄小刀贴上他的脸。“老子要刮花你这张小白脸!”
“操你爷爷的江湖郎中,再侮辱咱们的岳首舵,俺和你没完!”一个脸上挂疤的男人也提着家伙冲出来。
“他奶奶的,不干不净的贱嘴!”
同时间,句句咒骂不绝于耳,同仇敌忾的男人们都亮出身上的兵器。
龙海儿淡淡地看着手下护主,一旁的殷小玄则是乐得看戏,两个小姑娘丝毫不害怕兵戎相见的时刻。
本能地靠在熊般男人的腿边,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彷佛知道和自己有关,花好好滴着冷汗,吃力地说:“好好不疼……”
说完,她手一松,便又痛晕过去。
“好好疼……好疼好疼……好好好疼……”
殷小玄趴在花好好床边,一双不安分的小脚在半空中或并或分地摇呀摇,开心地观察着睡不安稳的花好好说梦话。
过了一会儿,她转眼望向一旁拿着扇子、顾着药炉的高大男人。“你听听,这小美人说话真有趣!”
岳权放下煎药用的陶罐,径自拎起殷小玄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和抗议,将她丢出房门。
回过头,花好好因为承受痛苦而苍白的脸色,让他十分于心不忍。
距离正午那场闹剧已过了两、三个时辰,花好好长长的眼睫终于在岳权的注视下抖了抖,慢慢地睁开眼。房里没有别人,只有她和那个勇猛的男人。
“小姑娘,第一次坐船?”岳权低声问道。
花好好低头一看,刚起床吐了一地的秽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奴家向大爷赔不是,不是有意的。”花好好虚弱地说。
“第一次上船难免患海病,自然的事儿。”说毕,确认她醒了,岳权拿了药坐上床,抱起她便要喂,怎知她却挣扎了起来。
咦?他做什么上床了?而且,恩公身体好热呀……
“恩公,男女授受不亲……”
“别婆婆妈妈的,把药喝了,你受伤是我害的,江湖儿女不拘这种小节,更何况你顶多不过十二、三岁,还只是个小孩子。”岳权轻轻说道。
船上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拉帆、划水、扛货、提刀杀寇都不成问题,这种贴身的细活不见得能做得来;而唯二二的女人,一个是不惯照料人的主子,一个是爱拿人试毒的祸水,他当然责无旁贷。
而且,她是他的责任……
“好好……已经十九岁了!”花好好红着脸小声说道,手指绞着被褥,怎么也不肯松手放开。
岳权手上的药碗应声落地粉碎。“你不是女真族人吗?。”
“是呀!”
“女真人形容高大,女子亦同。”
“好好自幼丧父丧母,北方地贫收成不好,下头还有三个弟妹待哺……”
花好好虽然在姐弟中居长,可是天生一张童真的脸蛋,加上一对小小的胸脯,像是刚发育的小姑娘一般,个头也十分娇小,甚至比拥有苗族血统的殷小玄还要娇小,所以,岳权会误会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看过她的身子、还摸过她,这小女人的贞节……
抱着花好好,岳权全身突然石化……
“恩公?”看着溅了一地的药,花好好对身后停滞的气息感到不解,忍不住轻声唤道。
“唤我岳权,等回到南方,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岳权坚定地说道,一面起身重新煎药。
“恩公等等!”不甚了解岳权说些什么,但心有牵挂的花好好急忙唤道。
“唤我的名字!花姑娘,还有什么事?”岳权活到这么大,首度觉得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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