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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父親過來的時候,警察局忽然就變成了「兄弟俱樂部」「像一堆老夥計重逢似的」。
「嗨兄弟們,你們懂的,女人就那樣。」家暴者。
「沒事兄弟,我們知道,這種事難免,別擔心。」警察。
以上是南非的事。我沒有污名中國警察,麻煩審核看清楚,高抬貴手。
順便一提,再往後,他的母親被他的父親槍擊,子彈從後腦勺穿到了正臉。
第116章 沒用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四十歲的凌鴻雲,實際上已經比年輕時要成熟穩重許多了。
此時此刻的二十出頭,才是凌鴻雲最高傲的時候。
「沒用的東西。」
在意識到面前的人確實是在侮辱自己的那一剎那, 啪——
凌鴻雲腦中理智的弦就斷了。
在短短的一瞬之間, 他起碼想出了八千多句絕妙的譏諷, 句句都仿佛是最尖銳的利刃,足以能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剮成肉沫。
畢竟, 言語傷人可是他最擅長的事情之一了。
然而,他準備好的話, 就連一句都沒有說出口。
因為,就在下一刻, 面前的人便微微斂去了臉上的笑意,目光深沉下來,看著他,繼續道:「你夫人就要病逝,藥錢都出不得。你倒不慢不緊,軟飯吃得乾淨。」
實際上, 客觀上講, 凌鴻雲確實是在吃軟飯的。
凌鴻雲一心要重振家中武館。既然說是「重振」,如今自然是「不振」的。武館並不盈利, 反而有些虧損。家中開銷全靠妻子開的藥鋪,時不時還要給他填補武館的帳面。
這些,他都知道,實際上心中也充滿感激。但他生性高傲, 感激之情從來都只會埋在心裡的, 絕不會吐出半句。好在秦柔也知他懂他, 與他總有著「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 自己便明白他的感激。
她一直都在幫他,卻最多調侃幾句「姐姐養你」「來伺候金主」,從未有過半分怨言。
秦柔調侃他,他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但畢竟事關他從來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若哪個外人敢拿這事調侃,他立即便能讓那人知道什麼是地厚天高,什麼是開不得的玩笑。
調侃尚且如此,不要提直接說他「吃軟飯」了。實際上,還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出了如此尖銳的惡言。然而,他卻連一點點,就連一點點憤怒都沒有。
……
唯有驚恐。
「——你在說什麼胡話!」他剎那間欺身而上,緊緊地捏著決芒的衣領,從未像此刻一般期望對方只是開了一個過火的玩笑,只是個滿口胡話的瘋子。
實際上,這樣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畢竟,決芒連證據都沒有拿出一個,就說他人的妻子即將病逝。任誰忽然聽了這話,都會惱怒而不是擔憂,絕不會輕易相信,不要說脾性糟糕一點就著的凌鴻雲。
理應是這樣的,但此時此刻,凌鴻雲卻真的沒有半絲憤怒都沒有。
因為唯獨關於妻子,關於妻子的生命,他就連一絲大意都不會有。哪怕只是瘋話也好,他也要切實地證實對方就僅僅只是說了一句瘋話,才能放心下來。
決芒看著凌鴻雲著急的樣子,從懷裡摸了摸,忽然摸出塊糖來,彎下腰,看著一旁被嚇到的凌月嬋。
「小姑娘,拿著糖,去裡面待一會兒,好不好呀?」極懂得如何哄孩子的樣子。
他這麼一打岔,凌鴻雲才想起身旁的女兒。他忍著十八分的焦躁,鬆開了決芒的衣領,將孩子送到了藥鋪裡面的隔間,關好了門,而後忙繼續追問:「你那話是何意思?」
決芒看著他,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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