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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兩個孩子,沒有別人了嗎?」然而,宅邸的主人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被偷了的東西,執著地確認著偷東西的孩子的情況。
白芨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是。」白芨答道,毫不猶豫地隱瞞了喻紅葉的存在。
丟失的東西當然是要還給他的。但是紅葉……若是他自己不樂意,她絕不會輕易送出去。
於是,宅邸的主人又看著兩個孩子,問道:「你們是怎麼拿到我庫房的鑰匙的?」
陸清衡聞言,面不改色,回答道:「之前認得一個小孩,告訴我們那兒有個洞,給了我們鑰匙。說是……只要偷了你們,東西他無所謂,他不要。」他這假話編得意有所指,仿佛他真的遇到了喻紅葉,無意識地被喻紅葉借著報復了家裡。
聽得這個,宅邸的主人似乎有一絲極微妙的動容。
「那小孩如今在哪兒?」他問道。
「不知道。就處過那麼幾日,後來他就走了。」
「何時見到的?」
「很久了。」
宅邸的主人些微沉默了一會兒。
「罷了。」他說道,「你們去吧。」
白芨便對他行了個禮,正要離開,卻又聽對方忽然開口,道:「若是再見到——」
他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戛然而止。
他頓了頓。
「罷了。」他擺了擺手,又在原地頓了一頓,而後終究是轉身離開了。
寬闊的大門闔上,將裡頭的深宅大院與外頭寬廣的世界分隔了開來。
門一關,李勇便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幹嘛騙人說只有兩個小孩?」分明是有第三個的。他當下就想問,只是被江月掐著腰間的軟肉壓了下去。
「有些緣由。」白芨含混道。
「你該不是拐賣小孩的吧?」李勇生了懷疑,「否則幹嘛不讓人知道還有那個小孩?」
「請慎言!」
「不是!」
剎那之間,陸清衡與樓醉仙便同時開了口。
這二人可被白芨當初的哭泣給嚇壞了,自此再沒敢提過「人販子」三個字。如今聽人又說她拐賣,心裡下意識都是一急。
「……不是就不是唄。猜猜嘛。」見小孩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消停了下來。
「既然失主已經收下了東西,便就此別過吧。」江月笑道。
「是啊,還趕著回臨厲呢。」李勇在一旁搭腔。
「臨厲?」白芨不由反問,「那還挺遠。得兩個月吧?」話才說完,她又覺得不對。她怎麼會知道臨厲與此地的距離呢?
「嗯?你去過臨厲?」李勇頓時來了興致,「那常來玩啊!我是臨厲的老大,來了就報我名字,我罩著你!」
「什麼老大,流氓就是了。」江月頗為不留情面,「你還是早些做點正經事吧,別總和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
「什麼地痞流氓,那都是我兄弟!」李勇不滿。
「你要真想保一方平安,還不如做個捕快。」
「什麼捕快!聽著都土,沒勁。」李勇撇撇嘴。
「捕快大哥們才是真的罩著臨厲呢。」江月道,「你怎麼就看不見。」
二人吵吵嚷嚷地與白芨他們別過,轉身離開。
李勇與江月並肩走著,極自然地輕輕一擠,便將江月引進了道路的里側。他就這麼一直走在她的外側,身側隔著的是時不時經過的馬匹與人流。
白芨看著他們。
總覺得……好像有誰,也曾經這樣認真地對待著她。
在每一個細節之中保護她。
……是誰呢?
「——阿姐。」她忽然被一聲呼喚打斷了思緒。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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