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页)

好心,他竟敢调戏她的媳妇,媳妇因此得病,今天来的人是不是十年前那个畜生。想到这里她有点怕,果真是那个人的话,家里就不安定了,媳妇记得那个人的话,病一定会加重,儿子见到那个人的话,可能要出人命,这十来年的怨气都要发在这个人的身上,这些年的债务都得让他赏还,这个时候他来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我可怎么办?老太太找到铁木尔的舅舅想办法,他舅舅说:“他来的好,你们养十年疯子,吃尽了苦头,给她吃给她喝还要受她的骂有时还要挨她的打,这回他来了就让他带走好了。”老太太说:“不行,不行。我家的媳妇怎么能让他带走泥!”舅舅说:“那怎么办?只好让他赔人了。”老太太说:“人可怎么赔法?”舅舅说:“是他把人弄病的,他要给治疗,他应该给养病,所以他必须给拿钱来。”老太太说:“铁木尔要和他打架这么办?”舅舅说:“不让铁木尔和他见面,一切事情由我去办。”

郑心远走过了葡萄沟,见人就问:“铁木尔在那里住?”舅舅向前答话:“我知道,你跟我来吧。”他们走到一间房子里,舅舅问:“你是来找精神病人的吧?”郑心远说:“是的,听说铁木热家有精神病人我来看看。”舅舅问:“你打算怎么办?只是看看吗?”“不,如果是我要找的人,我就将他领回家去。”郑心远说完舅舅又问:“你带来多少钱?这些日子里吃、住、看病用了多少钱,你算了没有?你想领走就领走?门也没有!”郑心远说:“我们是要给报酬的,不过我没有带多少钱,等我将人带回家,要专程感谢。”舅舅说:“那不行,你走了我找谁去。”郑心远觉得事情难办了,于是就问:“你老说怎么办好?要用多少钱?”舅舅说:“你自己算吧,按一年一万元,另外加上*心费、吃苦费、挨骂挨打受罪费、日夜值班护理费、还有担惊害怕费等等,这是多少钱?还是你说吧,这是多少钱!”郑心远以为像他这样说,现在这帐没办法算,还是看到人再说吧,接着又问:“老人家,你说的那个精神病人什么样子?现在何处?我想看到人以后,咱们再谈钱的事情好吗?”舅舅说:“这不行,没有钱不能见人。”说完他走出门外把郑心远倒锁在屋里。

舅舅走进铁木尔的家门就说:“不给钱就想看人,门也没有。我把他倒锁在房子里,他跑不了。”老太太说:“这合适吗?你向人家要多少钱?”

铁木尔问:“要什么钱?向谁要钱?”舅舅说:“这事情你不要管了,一切由我来办。”铁木尔急着问:“是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向找精神病人的人要钱?你们见到那个人了吗?”舅舅说:“我见到了,他不给钱就想见人,现在把他锁在房子里了,他什么时候拿钱来,叫他什么时候来领人。”铁木尔问:“领什么人?”舅舅说:“领疯子,人是他搞病的,你们已经养她十年了,够意思了,让他拿些钱来,把她带走算了。”

铁木尔听到这些话非常恼火,气愤的说:“谁让你们这样干的,阿衣孤立是人,是咱家的人。我们照顾她,给她治病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应尽的义务,是中华民族的美德。”

罗西迪卡在县里开会,将郑心远找哥哥的事情向组织汇报了,大家认为这是件好事情,应该抓住这个典型对全县人民进行精神文明教育,进行关心人帮助人的道德教育。妇联主任团委书记和罗西迪卡乘车来到南山牧场铁木尔的家。主任说:“这次来有两件事情,一是进一步了解你十年如一日关心照顾有精神病的妻子的思想和事迹;二是了解你帮助汉族青年找哥哥的事情。铁木尔说:谢谢你们对我妻子的关心,至于我无论怎样体贴、关心、照顾妻子,都是应该的,都是必须的,这一点我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关于第二事情吗,我没有做什么呀,不过我也听到有找精神病人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还不清楚。罗西迪卡就将郑心远找哥哥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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