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这时候进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气呼呼的说:“有骑枣红马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罗西迪卡未经思索的说:“枣红马是我的。”

另一个人大声的骂:“他娘那个的,原来这个娘们是土匪的老婆,把她抓起来送公安局去。”几个人一起动手把罗西迪卡捆起来了。

罗西迪卡被几个男子汉凶狠狠的捆绑起来,扬言罗西迪卡是土匪婆子,要把她送公安局拎赏。

水蓝的父亲库尔班老人肚子涨了,把奶茶往地上一甩,骂了一声:“兔崽子,住手!罗西迪卡是我的客人,不准你们胡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一个叫嘎玛年轻人理直气壮的说:“库尔班大叔,前几天就是骑枣红马的那个土匪带着几个人,把我妹妹了,我妹妹精神错乱,已经投湖自尽了,我家与土匪有不供载天的仇恨,恨不得一下子将土匪暂尽杀绝,今天我们抓住土匪的老婆就可以顺藤摸瓜,把土匪一网打尽。”另外几个人也七嘴八鸭子的说:“是呀这些土匪不铲除,我们的日子就不得安宁。”“这几年来土匪把我们害苦了,抢我们财务和牛羊,不把他们杀尽,我们的日子没法过呀。”

库尔班大叔说:“你们怎么知道罗西迪卡姑娘就是土匪的婆姨?这是关乎一个人的生命大事,千万不能胡来。”

嘎玛说:“我查看过了,这个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枣红马,不但枣红马是土匪的,就连马褡子马鞍子都和那个土匪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敢肯定这匹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马。罗西迪卡说这匹马是她的,这不明摆着吗,她与土匪是一伙的,即便她不是土匪的老婆,也是土匪的家人哪,我们把她送的公安局,就可以把土匪找到了。”

罗西迪卡听明白了,原来他们这里在前几天遭到那三个土匪的祸害,他们恨土匪,要为死去的人报仇,是可以理解的。而现在他们看到我骑的枣红马正是那个土匪野马骑的那匹枣红马,所以这里的人们把我当成土匪了,才把我捆绑起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罗西迪卡又想到,这些土匪抢了郑心远的枣红马,害的他困在大沙漠里,没吃没喝,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自己也差点被这些该死的土匪们糟蹋。想到这里,罗西迪卡对土匪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们抓起来。此时她虽然被捆绑起来,但是,她不恨这里的几个年轻人,反而说:“把那些土匪抓起来的应该的。你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一起到公安局去报案,或者你们到派出所将警察找来,我告诉他们土匪的下落。”

库尔班大叔听罗西迪卡这样一说,心里亮堂了,他压根就认为罗西迪卡不是个坏姑娘,更不是什么土匪婆子。他一方面亲自解开罗西迪卡身上的绳子,一方面布置人找派出所所长来。

嘎玛连跑带颠的到派出所,报告库尔班大叔家里来了一个女人,她知道土匪的下落,她要亲自向所长报告,所以我来请所长派人抓土匪去。

所长来到库尔班大叔家,罗西迪卡自我介绍说:“我是天山牧场的青年团支部书记,进大沙漠接应口里来的郑心远。在岌岌沟,遭到三个土匪的劫持,经过激烈斗争,醉倒了土匪头子野马,夺回了他们抢郑心远的枣红马,吓跑了另外的两个土匪。*夜不停地赶到这里来报案。”

派出所所长叫魏贡延,跟所长一起来的警察是靖鸣,靖鸣问罗西迪卡:“那两个土匪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罗西迪卡说:“听他们互相叫,一个叫猫头鹰的还有一个叫野狐狸,那个土匪头子就叫野马。野马最厉害,猫头鹰、野狐狸都怕他。我看他们不怎么和,他们对老大是离心离德。不然,他们怎么把老大丢下不管了呢。”

所长问:“罗西迪卡同志,你估计他们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罗西迪卡说:“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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